的事,毕竟生病不舒服了才拿药。
最近秋冬换季,天气的变化让很多人染了风寒,故而抓药的人不少。
顾轻舟走到了问诊间。
何梦德正在给人看病。
瞧见了顾轻舟,他站起身。
“姑父,您先忙,我去后面坐坐。”顾轻舟道。
何梦德就道:“那我等会儿再来。”
他继续问诊,顾轻舟去见了慕三娘,跟慕三娘说些家长里短。
她也帮着慕三娘裁药。
到了中午,何梦德终于把上午的病家看完了,抽空过来喝杯茶、吃些饭。
顾轻舟问:“姑父,这几天看病的人很多?”
“是啊,这两天忙,多半是季节病,不妨事的。”何梦德道。
顾轻舟点点头。
她又问何梦德:“您邀请的同行,可有回信?”
何梦德道:“回了五个人,其中三个人推辞说来不了,其他人可能没那么熟,就没回。”
跟顾轻舟那边差不多。
顾轻舟沉默。
何梦德怕她难过,安慰她:“轻舟,做事都是开头难的。咱们药行几千年来,都是各自捂好自家的秘方过日子,一味治疗咳嗽的秘方,就足以撑起一家药铺。
你说医药大会,就像西医一样交流切磋,这是逼迫旁人把自家的手艺交出来吗?你又是权贵,你可以做到这一点。
他们如此一想,此事滑稽不可信,而且对你的权势很惧怕,再加上家里的老人宁愿守旧,谁会来?”
顾轻舟深吸一口气。
她也想到了。
在发出邀请函的时候,顾轻舟也想到了种种困难。
墨守成规很容易,想要革新就很难了,大家都怕,就连顾轻舟也怕,怕什么都交出去了,最后也没能为中医中药做出什么样子的贡献来。
她想到了各种困难,却没想到困难成这样,几乎是寸步难行。
顾轻舟咬了下唇。
出师不利!
“姑父,请不到人,干脆激将!”顾轻舟道,“我来做那个恶人。”
何梦德道:“怎么做恶人?”
顾轻舟笑了笑:“邀请函请不到,我就给他们每个人下战书!”
何梦德骇然:“这样不好吧?咱们自己打起来,岂不是叫人看笑话吗?”
“我就想做那个笑话。”顾轻舟道,“姑父,没有特殊的手段,根本打不破他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