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父亲对血腥味最敏锐的,只有香水能遮掩。”
“别说叶督军,就是我们也快要被熏死了。”程渝把她的披肩扔得老远。
她挺喜欢香水的,却是第一次倒这么多在身上。
正好借助司行霈出门,重伤未愈的康昱扮成了随从,跟着一行人出去了。
他上了司行霈的汽车。
车子里只有司行霈,三个女人乘坐了另一辆。
“城里可有地方落脚?”司行霈问康昱。
康昱疼了一整夜,又失了很多的血,脑子是懵懂混沌的,他总感觉转不动了。
司行霈的问话,他停顿了好久,积蓄微薄的力量,道:“我不住在城里,能否请您送我出城?”
“可以。”司行霈道。
说罢,司行霈瞥了他一眼,略带赞许道:“你买凶为叶妩报仇?”
康昱用力咳嗽了起来,差点咳出血。
他伤口未愈合,这一咳嗽浑身剧痛,整个人都佝偻了起来。
待一切平复时,他的脸色白得像纸,满头满脸的冷汗,道:“我不是”
司行霈哦了声,不再说什么。
他对旁人的爱情,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是觉得这孩子很孤勇,为了叶妩能做到这样,已然是尽了全力。
这份痴情,司行霈挺欣赏的。
“到了城郊,你是准备去哪里?”顿了顿,司行霈转移了话题,又说起了去向。
“其实,我就是想去你的跑马场。”康昱道。
那原本是康家的产业。
他知道那边有容身之地。
藏在跑马场里,哪怕是找到了,家里人或者金家也只以为他玩起来没边。
“也行。”司行霈道。
跑马场是司行霈出入太原府的密地,所有的人都是司行霈的亲信,可以密不透风。
康昱藏在那里,的确很安全。
将他藏妥之后,司行霈拉了顾轻舟的手:“走,去骑马。”
程渝和叶妩还在。
“别”顾轻舟略微尴尬,她觉得程渝肯定有很多问题想要问。
“阿妩,你先去陪陪康七少吧,我们有事情说。”顾轻舟对叶妩道。
她有几句话,既是想对程渝说,更是想对司行霈说。
“好。”叶妩乖巧听话,只是心中也在好奇:他们要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