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看了眼卓莫止。
这孩子开心得很。哪怕他笑得再灿烂,也没有高桥荀那种天真和温暖。
她心中一惊。
略微低垂了头,来压抑内心的情绪,她笑笑问卓莫止:“什么好消息?”
“学堂放了五天假,我可以陪你了。”卓莫止道。
程渝不解:“好好的,你们学堂为什么要放假?你被开除了?”
卓莫止啼笑皆非。
“是奖励。”他道,“一个月来的射击考试,我连续七连冠,所以奖励了三天的假。另外两天,是学堂正常休沐。”
程渝问:“你射击很厉害?”
“是。不过......”
他的话,说得不那么痛快。
顾轻舟一直在坐。
听闻此言,她知道卓莫止有些话只想对程渝说,这是他们俩的情趣。
“我先回房了,今天好累。”顾轻舟道。
程渝没有阻拦她。
等她一走,卓莫止看了眼外面,女佣们也纷纷避开了,他就把程渝抱到了自己腿上。
他年纪比程渝小,可做此事的时候,娴熟干练,仿佛程渝才是个小姑娘。
“干嘛?”程渝逐渐没了耐性,不悦推他。
谁知他双臂是铁箍,唇就凑在她的颈窝里,轻轻嗅着她的气息,喷出的呼吸是炙热的:“我想你了嘛。”
“回头再想,先吃饭。”程渝道。
卓莫止却不,执意要将她抱坐在怀里:“你喂我!就这样喂我!”
程渝气乐了:“你把我当戏子取乐了?”
卓莫止的声音暧昧又炙热:“就当我的戏子!”
程渝立马翻了脸。
不成想,卓莫止猛灌了一口温热的酒,板过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把甜丝丝又辛辣的黄酒,一点点渡入她口中。
程渝想要拒绝,怎奈这厮铜墙铁壁一样,推不开撬不动。
她被迫灌了满口的酒。
放开时,她不知是缺氧晕眩,还是酒精上头,思维就没那么灵敏了,说话也不够自然。
“卓老五!”她想要疾言厉色,偏偏脸被酒精染得红透了,满面霞光,像极了娇嗔,“你少在我面前玩花招!只有我玩你的份,没有你玩我的!”
卓莫止在她跟前,总是好脾气。
他并非高桥荀那种绵羊式的好脾气,而是像一只温顺的狼狗。
他温柔趴卧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