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等待着消息,徐琼贞却想要回去,因为她已经很疲倦了,想要回家躺着。
顾轻舟就让他们先走了。警
察们全部出去找人,想要把新加坡挖地三尺。顾
绍还在,顾轻舟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牛怀古跟了上来。
白远业路过时,也进来坐坐。
“长官,咱们怎么能建议家属对绑匪妥协?”牛怀古有点为难,“万一出事了,岂不是咱们承担风险?”
“风险是不可避免的。”白远业道。
顾轻舟也道:“徐小姐亲自过来,而且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是希望我们‘逼迫’徐家发表声明。先
保下徐歧贞,再考虑徐培的名声,这是徐家内部商量过的。咱们不建议的话,徐小姐也会想方设法让其他人起哄,总有人会建议。再
说了,徐家想要保住徐歧贞,咱们难道不想吗?万一徐歧贞真的出事,护卫司署的威望放在哪里?”
牛怀古恍然大悟。
他心说:从内地过来的商人或者政客,全是人精,不管是司长官,还是徐家。
徐大小姐亲自来,而且哭得那么可怜,她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顾轻舟做的,无非是缩短了彼此扯皮的时间,留出更多的空闲去找徐歧贞,而且让护卫司署掌握了几分主动,不是被徐家或者其他人推着走。白
远业站起身:“我出去一趟,总督府那边我也去打声招呼。”
顾轻舟送他到了门口。
牛怀古道:“我再去趟徐家,看看可有什么蛛丝马迹。”
顾轻舟点头。等
他们一走,一直坐在旁边的顾绍才松了口气似的。
他对顾轻舟道:“舟舟,徐家的大小姐今天的确是装可怜,她平时不这样的。你一眼就看得出来。”顾
轻舟很通透,所以三言两语就把徐家想要的给了他们。
她替大家都节省了时间。
“你要是不说,徐家是不会发声名的。现在你说了,以后他们就说是护卫司署逼迫他们发的,并非实情。”顾绍道。
“无所谓了。”顾轻舟道。她
给顾绍倒了一杯凉茶,问他:“阿哥,你听说过张小玉和徐培的事吗?”“
五年前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顾绍道,“不过,徐培他......”
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
顾绍把声音压到了极低:“徐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