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
“姐,你这是几个月了?”何微问。她在香港听说顾轻舟就在新加坡时,也是惊呆了,恨不能立刻奔过来。顾
绍说顾轻舟怀孕了,走不了。然
后,顾绍又说,顾轻舟会派飞机去接她,更是让何微大吃了一惊。
顾绍很仔细说了顾轻舟的近况,何微都知道了,反而不知该问什么。久
别重逢,心中的喜悦是满满的,几乎要把心口堵住,反而不知该捡哪一句说起了。幸
好玉藻出来了。“
我姆妈怀了五个月的身孕,再有四个月,我小妹妹就要出生了。”玉藻道。
何微的注意力立马就被她吸引。
“你就是玉藻,是不是?我听你舅舅说过了,说你最聪明。”何微笑道。玉
藻则打量她,道:“舅舅最疼我了。你叫什么名字呀,为什么认识我舅舅?”
顾轻舟打断了玉藻的刨根问底,把何微领进了家门。
慢慢的,大家的话越说越利索了。何
微说了她这些年的经历:她求学时很用功,读了两个专业。她的老师是一位尖酸刻薄的德国女士,对何微很坏,但手段厉害,人脉极广。何
微毕业时,老师给她推荐了一份极好的工作,直接去银行上班。“
......真的,对她我们都是一言难尽。她是真的讨厌我们,讨厌所有人。但是,她的学生必须有出息,毕业之后的工作都是很好的,最适合自己而且前途无量的。”何微道。
顾轻舟笑了笑。
何微继续道:“人很复杂,是不是?我想起她,不知道是该感谢她,还是该记恨她。”
顾轻舟道:“折磨是短暂的,工作是一生的,所以还是感谢她吧。”
何微点头:“是,姐说得对。”
后来,顾轻舟也问何微,到香港的银行来做事,是总行的安排,还是她自己愿意的。“
我自己申请的。”何微道,“我想回家,就申请到亚洲分行工作。”她
们聊到了晚上十点多,直到司行霈进来。司
行霈说顾轻舟一个孕妇,不能熬夜。
何微就起身告辞。
第二天,何微又早早就来了。
她们就昨天的话尾,继续聊了起来。聊完工作聊生活、家人、朋友。何
微还没有回家,不知父母如何,有点担心。她
也问起了其他人,独独没问霍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