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她被司雀舫的目光瞅得有些不自然,接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各自解释各方的误会,尽早澄清最好。”
他突然开口:“我妈准备给阿秀觅门亲事。”
“这挺好的,秀小姐痴心错付,若能早日找到合适的人,对二少您来说也是桩好事。”康琴心展笑。
司雀舫却笑不出来,严肃道:“她拒绝了。”
“那是对二少还抱有希望?”
其实这都是司雀舫的私事了,康琴心本不愿多过问,但对方一副想谈下去的意思,实在不知该如何反应。
“所以我便向我妈承认了。”
这话就好比平地惊雷,康琴心坐起身不可思议的问:“承认?你承认什么?”
或因动作太大牵动肩上伤口,又低头蹙眉,强忍痛楚。
司雀舫伸出手,见她欲抬眸,又连忙放下,责道:“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受了伤吗,别回头我走后我姐见你伤势更重了。”
“你刚说你承认了?”康琴心看着他。
司雀舫语气平静,“嗯”。
康琴心抱着一线希望:“承认什么?”
“自然是阿秀所见你和我的关系。”司雀舫主动道:“先前你让我帮你,我帮了你,现在你不会想半途而退吧?”
“可肯定还有更好的法子,没必要承认流言啊。”
司雀舫问她:“那什么是更好的法子?”
康琴心想了想接话:“我虽然只见过秀小姐一次,但观其气质也该是个知书达
理的姑娘。
二少若是直接说明白了,她就算暂时伤心总也是能过去的。如若现在骗她说你和我有些什么,等将来她得知真相,岂不是更大的打击?”
见对方听得认真,她又低声道:“我记得二少说过,秀小姐是有心脏病的,那么大的慌言只是你为骗她接受你母亲安排的婚事,恐怕不妥当吧?”
“这是我的事。”
康琴心“嗯”了声,神色莫名,表示疑惑,方才还要自己配合,转身就见外的成了他的事?
司雀舫站起身看着她道:“我就问康小姐,愿不愿意同我演这么一出?俗话说送佛送到西,康氏银行现在是彻底破除了流言,恢复正轨,但阿秀那边我这事可还没完,康小姐若要论人情,也不算平等吧?”
“二少您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拒绝吗?”康琴心牵了牵唇角,对他实在是刮目相看,早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