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哥倒是干脆,说已经不记得了。”魏悦希带着哭腔。
“那就好。”
“他怎么能不记得呢!”魏悦希踹了脚床,气恼道,“我鼓起勇气说出那番话容易吗,他居然说忘就忘了!”
这又难受起来了。
康琴心抱着她轻拍安抚,“好了,都过去了,别哭了,否则明日新荣表哥见了岂不是要笑话你?”
“我才不去见他。”
“那不行,明日我有事情,香海馆那边还得你去看看。”
魏悦希拿手帕抹了抹眼睛,抽噎着有些忍不住。
“哭出来也好,你是憋得太久了。”
“我和他以后还能当朋友吗?”
康琴心浅笑,“这话就傻了,咱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英茂哥也不会跟你生分。”
好不容易哄她躺下了,康琴心也是沾枕即睡。
次日魏悦希不愿起床,康琴心下楼时听朱婶说康英茂在园子里,便出去找他。
站在喷泉前,康琴心询道:“英茂哥,还没出门吗?”
“是,待会再去。”
康琴心点点头,注视着他。
康英茂好一会都没说出话来。
“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是,是表小姐”康英茂难以启齿,支支吾吾的。
康琴心便主动道:“阿希没事的,情绪也平复了,还在睡呢。”
“这就好。”康英茂理了理衬衫衣袖的纽扣。
康琴心见他解了又再系,知是紧张,又说道:“你不用自责的,以后如往常相处就好了,阿希她明白的。”
康英茂再点头,终于开口:“我是想问,表小姐昨晚除了我和她的事,还有没有和二小姐说其他?”
康琴心心下微滞,面上则迷茫的反问:“其他,其他什么?”
“没有,没什么。”康英茂重复了两遍,才看着
康琴心笑道:“二小姐,我先去上班了。”
康琴心颔首。
有些事,还是不明言最妥当。
她回屋用了早餐,再翻了翻今日时报,果然陆家昨晚的盛宴舞会占了头条。
而旁边,司雀舫与她在舞池相拥的照片也被摆了上去康琴心翻过此版面,不细看陈述。
小舅舅说得对,她即将进开源,不适合这么多新闻。
还是得想法子和司雀舫谈。
又坐了会,康琴心上楼唤魏悦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