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妆里的镯子一个给了妹妹,一个给了小妾,他怎么不给亲娘也来一只? 压下翻腾的怒火,骆笙略带遗憾道:“看来是不能凑成一对了。能被太子赏赐与郡主一样的镯子,想来那名侍妾深得太子殿下看重。” “太子殿下的屋里事,我不太清楚。”卫丰含糊道。 当弟弟的议论兄长妾室本就不合适,何况兄长是储君的身份。 见卫丰不欲多说,骆笙也不再问,而是默默记在心里。 谁拿了她另外一个镯子,她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二人不再交谈,快马加鞭赶到了神医住处。 门前的茶棚里已经空无一人。 到了这个时候,无论是扑了空的还是幸运请动神医的人皆已散去。 “神医会不会出诊了?”骆笙骑在马上,看了看紧闭的大门。 卫丰跳下马来:“不会。我派人一直守在这里,如果神医出门会禀报我的。” 骆笙翻身下马,走过去敲门。 门很快开了,守门童子见是骆笙吃了一惊:“骆姑娘?” 骆笙微微一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守门童子抿嘴。 能不记得吗,这姑娘贼凶,还拿鞭子威胁他呢。 他看了看骆笙身旁的卫丰:“世子?您怎么又来了?” “我们是来——” 骆笙平静接过卫丰的话:“我是来拜访神医的。” 守门童子扶着门框堵住门口:“抱歉,今日时间已过,骆姑娘想请神医明日再来吧。” 骆笙依然神色平静:“我是来拜访神医的,不是来拿号求诊的。劳烦你进去与神医说一声骆姑娘来访。” 见守门童子不为所动,骆笙神色一冷:“我只知道你负责守门发号,怎么,神医的客人你也负责筛选,不必通禀神医就能把客人拒之门外?” 守门童子之前被骆笙恐吓的阴影还在,一见她冷着脸说得头头是道就头皮发麻,忙道:“那二位稍等,小人去禀报神医。” 禀报就禀报,骆姑娘真以为请动了一次神医就脸大了呢。 此刻李神医正在打理一片药圃。 他一天只给三个求医者看诊,若非性命垂危者,时间上就要照着他的安排来。 “神医,骆姑娘来拜访您。” 守门童子禀报完,正等着李神医说不见,没想到李神医想了想把药锄一放,直起身来:“让她进来。” 守门童子眼睛瞪得老大,忘了动弹。 “嗯?”李神医拧眉,只觉这守门人越发不灵光了。 守门童子回神,忙去传话。 “骆姑娘,神医请您进去。” 卫丰错愕看了骆笙一眼。 实不相瞒,他从守门童子进去禀报就一直捏着汗,唯恐连神医的面都见不着,更不谈带来的礼物能否打动神医了。 骆笙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提起裙角举步而入。 卫丰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