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居扶桑之上,驾驭日车游于天地之间。驭车去则日出,驭车归而日落。周而复始,无以休憩。敢问禅师这世间当真有这等神异之物?”唐三藏紧盯着乌巢禅师,问道。
“圣僧所言乃三足金乌,确有此物。传言金乌乃太阳帝俊与太阴羲和之子,长居于扶桑树上,后因涂炭生灵而被后裔射杀其九,只留唯一,后修道有成,名唤做陆压。”乌巢禅师淡笑道:“天地更替,大道莫测,上古时代的生灵不断消失。或隐没、或归于沉寂,天道完善,神灵也失去了他们原本的作用。不知贫僧的回答圣僧可还满意!”
“禅师功参造化,随口指点便解贫僧多年之惑,当受贫僧一拜!”唐三藏话说完,站起身满脸肃穆的躬身行了一礼,而乌巢禅师并没有如之前那般扶起他,而是接受了这一礼。
见到乌巢禅师的样子,唐三藏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贫僧还有疑问,敢问禅师可否解惑?”
“圣僧请说!”乌巢禅师说道。
“有鸟困于樊笼之中,无法离去,亦有棋子陷于阵势,无力挣脱。禅师可有妙计解脱束缚?”
“天地不过是樊笼,众生究只是玩物!”乌巢禅师的声音传入耳中,唐三藏楞了一下,没有回头,继续驾马而去。
就在唐三藏离开之后不久,孙悟空和猪八戒也紧跟在后面离去的时候,乌巢禅师手掌一翻,一抹流光向着唐三藏离开的方向飞去。与此同时,乌巢禅师口中念念有次,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千山千水深,多瘴多魔处。若遇接天崖,放心休恐怖。行来摩耳岩,侧着脚踪步。仔细黑松林,妖狐多截路。精灵满国城,魔主盈山住。老虎坐琴堂,苍狼为主簿。狮象尽称王,虎豹皆作御。野猪挑担子,水怪前头遇。多年老石猴,那里怀嗔怒。你问那相识,他知西去路。”乌巢禅师的声音传入唐三藏耳中,道:“天地樊笼里,四方终向西。行至彼岸路,天地一局棋。圣僧,慎重!”
“天地一局棋,好一个天地一局棋!三足金乌,陆压道人,竟然真的是你!!”唐三藏心中念道,突然间心中一动,抬头看见一抹流光向着他飞来,伸皆处其中。亦是如同棋盘,步行田日,皆是规则。”乌巢禅师回答道。
“听禅师一言,贫僧心中果然豁然开朗,多谢禅师解惑!”
唐三藏话说完,抬头看了下天色,说道:“趁现在天色尚早,贫僧还须继续西行之路。与禅师今日一谈,胜读十万藏卷。只是贫僧胸中并无鸿鹄之志,怕是辜负了禅师一番美意。就此别过,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