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
“丹药的品质倒是纯粹，不过等级并不高。”
本来还以为慕清雪这么递过来的东西和之前的的东西是差不多的，没有想到等级居然差了这么多。
心中的失落是在所难免的，随手把丹药放在了石桌上。
“也就是说这个能给人吃？”
听完五长老这话，慕清雪还算是比较高兴的，自己也是第一次接触丹药，现在这种结果好像已经还不错。
至少不是什么残次品，这已经让她觉得很满足的。
“那是当然的，固本丹虽然是最基础的丹药，能炼制成这个样子也算是不错。”
五长老点头，丹药当然是能给人吃的。
看着慕清雪的目光不由得有几分诡异，应该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吧？
“那就好。”
得到了五长老的确定，慕清雪收起了桌上的东西，想着自己要把这些东西给瑾秋和半夏几人，既然是没有什么害处，那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少主？这丹药不是你炼制的吧？”
看慕清雪想要走了，五长老是怎么都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震惊，直接就问了出来。
这话问出来的时候就连他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就算是少主天赋异禀，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炼制出等级这么高的丹药，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嗯，有什么问题吗？”
慕清雪直接就答应了下来，看着五长老完全不知道五长老现在这么一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因为自己炼制丹药的速度太慢了？
“你、你多久就炼制出来了？”
五长老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已经凌乱了，这到底是遇见了一个什么妖孽？
他觉得自己现在必须要有一个什么东西来狠狠的敲他一下，估计他会觉得自己清醒一些。
“一个晚上，失败了几次。”
丝毫不知道自己给五长老带来的冲击有多么大，慕清雪接着开口。
“我不是在做梦吧？”
五长老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因为下手太狠了，一下就从石凳上跳了起来。
巨大的疼痛终于让五长老知道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看着有些不正常的五长老，慕清雪在一边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只能在这么静静的看着。
“天才，绝对的天才。”
现在五长老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