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偷偷的将裤子提上去,免得小燕七走光,不服气的争辩:“我哪里耍你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外面也没下雨啊,你头发怎么湿了?”
红袍女羞愤不已:“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现在想杀了你。”
“我干的好事?”
燕七忽然间醒悟过来,他刚才站在二楼窗户上嘘嘘来着。
那涓涓小溪,难道淋在了红袍女的身上?
我靠!
燕七瞠目结舌,不会这么巧吧,心里却在偷笑不止:你这小妞儿也有今天,这叫尿浴,七哥赏你的,知道不?
不过,看着红袍女娇媚的脸上充满怒意,美眸中喷出火花,就知道她愤怒到了极点,一言不合就会**。
还是说点好听的吧,这头小老虎要发疯了。
燕七故意做出一副很尴尬的表情:“哎呀,**,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喝了酒嘘嘘,谁能想到你就藏在下面?”
“不过,你上次就藏在我的窗下,被水淋到了,这次你又藏在我的窗下,你就这么爱**吗?还有,你怎么说也是个武林高手,躲得过刀枪骨棒,难道躲不过几滴嘘嘘?这不科学,看来,你的武功真心一般,不入流的水平。”
燕七这一顿调侃,将责任全部推到了红袍女头上。
论口才,红袍女拍马都及不上燕七。
“我再说一遍,第一,我不是**,第二,你再敢怀疑我的武功,信不信我在你身上戳两个窟窿,让你感受一下?”
“在我身上戳窟窿就不必了。”
燕七急忙摇头:“我就想知道,你武功那么好,怎么躲不开嘘嘘?”
“我”红袍女这个郁闷啊。
她其实早就潜伏在了小院周围,只是王直白和孙声在和燕七喝酒,她也不方便进去,就躲在草丛中,一边听燕七等人吹水,一边调理呼吸。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燕七吟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吟,悠悠我心”
红袍女听的痴迷,忘我,这首诗如此有品位,以至于让她分心旁骛,就算燕七在嘘嘘,她也没发现,直到那涓涓细流滴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红袍女知道燕七不是故意,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可是,想到头发和身上都被淋了燕七的尿,那感觉简直羞愤到家了。
难道燕七是我命里的克星,为什么每次都被他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