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摇摇头:“这个想法我十年前就有了,可是,想要换先生是不可能的。”
燕七道:“为什么这么说。”
林若山道:“胡言先生在林府做教习已经三十年之久了,堪称林家元老级的人物,家父再世的时候,就格外看重胡言先生,所以,他的地位很高,受人追捧,林家很多子弟也特别敬佩胡言先生。从师德方面,没有人说胡言先生不好,当然,除了我。”
“还有,胡言先生十二岁就高中举人,学富五车,更是妙语书斋的名誉会员,在整个金陵,胡言先生也称得上出类拔萃,鲜少有人能和他比肩,如此学问,换谁来也不可能超过他。”
“所以啊,胡言有师德,学问无人出其右,燕七,你说,我就算想破了天,也没有理由换先生啊。”
燕七这时候终于明白林若山的苦处了。
这就如同带了一顶紧箍咒,看着好看,但苦楚只有林若山自己心里清楚。
两人正在聊心里话,外面忽然传来了张和急不可耐的声音:“大少爷,您该去学堂了,胡言先生点名要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