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箭术,他是个温柔的大哥,却是个严厉的师傅。”
“如何严厉,同皇叔一般吗?”我陡然忆起那年他强迫我学箭时加诸在我身上的那些严酷。
“香儿当真记仇啊!”他无奈地慨叹着。
“香儿不敢,香儿只不过有样学样罢了。”我狡黠道。
“倒是我的不是,果然不能在人前讲人父母的坏话。”
他也有认错道歉的时候,我不经莞尔,其实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我心里笑着,可为何嘴里莫名苦涩?
漓钺七岁学箭,那一年他刚失了父母,又认下新的父母,我的祖父、祖母。他们待他可好?他可还习惯?
甚至可有人问过一句,他喜欢他的新家吗?
“皇叔,那一年你可想家?可有整晚想着爹娘的脸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