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温暖,但眼皮沉重,更想睡去。
“你家哪的啊?”那女孩一边找东西,一边问道:“怎么自己睡在了大街上?”
“我家……宝清的……来打工……”封朗迷迷糊糊的嘟囔着,断断续续,还不连贯。
那女孩手脚麻利,声音也很好听,片刻就找出了东西,费力扶起封朗:“你发烧了,不赶紧退烧会烧坏脑子的。”
封朗这会已经烧迷糊了,任由那女孩半抱半拖的进入了卧室。
女孩看着单薄但很有力气,将封朗弄进卧室,毫不迟涩的脱掉他已经冻的硬硬的鞋袜,脱掉他的棉袄。
看到他腰间单独的黑亮宽皮带,顿了下,顺手解开,拔下一枚丧门钉看了看,插了回去,放在了一边。
跟着,解下封朗手腕上一直不离身的针包看了看,又看了看已经迷糊的封朗,随手放在了一边。
女孩子很大胆,一样样的将封朗的衣物脱掉,摘掉封朗脖子上挂着的两个绳圈,看了看一模一样的两个金属环,随手放下。
看到封朗略显单薄,但健康紧绷的肌肤,大眼睛亮了下,跟着看到身上一条条刚掉疤,长长的伤痕,又皱了下眉,跟着快速拿过酒瓶,一股浓烈的酒香弥漫中,点燃了酒碗……
封朗意识模糊,但没有昏迷,鼻腔里一股酒味不断的灌进,让他浑身的燥热都似乎减轻。
迷糊糊中,感觉似乎有一双手在身上游走,让他身上凉爽,舒服,让他迷糊的神智渐渐有点清晰。
他努力的睁开眼睛,但只是卸开了一条缝隙。
但还是看到了一张美若天仙的面孔,在脸前不断的晃动。
这是在哪……
他迷迷糊糊的泛起这个念头,跟着眼皮沉重,沉沉睡去。
这一晚上,他什么梦都没做,睡的相当的沉。
那女孩也累坏了,连续用酒给封朗搓了两遍,还真降温了。
封朗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走路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鼻腔里钻进了一股好闻的气味。
这是什么菜这么香……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视线清晰的一刻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
怎么花里胡哨的……
看着床头堆积的毛茸茸的玩具,要不是对动物了解到了骨髓,甚至有种躺在动物堆里的感觉。
这是什么地方……
封朗费力的回忆,但记忆支离破碎,让他想不起怎么就到了这里,被子里还有一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