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醒……”带路的大叔再次叹了口气,小声说道:“尔多回来探亲,他父母才醒来,但折腾光了所有的钱,也没能治好,苦了尔多了,他是个好孩子,为了照顾父母复员了,耽误了前程,还独自一人开凿山岩,想修条路出去,盖了大半的学堂,平整出了操场,想给村里的孩子建一所学校,要不,村里的孩子就要走五六公里的山路,去到邻村上学,没路啊……”
马涛心里一阵酸楚。
天灾**,这事也没办法。
五人待带路的老人走后,四处乱转,试图找点事做,可是,这个家是啥也没有,连楼下也没有养牛,相当干净,干燥。
葛尔多吉的父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也没办法招呼几人。
站在竹楼下,五人不知道该怎么帮忙,心情格外的复杂,看着葛尔多吉修路用的钢钎,锤子,几人闷头抽烟。
封朗不抽烟,但心里也不好受。
母亲身体不好的时候,那种无助,母亲去世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武哥母亲,二叔,连走路都喘,他照顾的时候,那种心疼,无奈,在这,他都看到了。
抽了两口,崔勇扔掉了刚点燃的烟,狠狠的踩烂,掏出自己的卡,连带路上取的几千块钱,一并拍到张建手里:“兄弟,密码六个六,里面还有九千多,麻烦你跑一趟,都取出来。”
“我这多一些,家里也不用我的钱,有三万多,密码也是六个六,都取出来。”窦鹏云也递过一张卡。
封朗的东西都在松江,身上别说本来就没卡,这会,连一块钱都没,站在那里,很难受,想帮忙,却帮不上。
“我这少点,就两千块,密码一样。”马涛抽了下鼻子,站起来,也递过一张卡。
张建攥着几张卡,连话都没说,扭头就要走。
这会回去,十来公里,再快,也要三个小时。
已经快天黑了,他抹黑回去,很危险,但都没人去琢磨,他开着车是一方面,其他人其实只是想留下,看看能干点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跑动的声音中,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看到封朗几人,狐疑的顿了下,眼中的警惕味道相当的浓。
马涛从小男孩的脸上,看到了葛尔多吉的影子,看到俩人穿着虽然很干净,但很破旧,背着布缝的挎包,猜想这是葛尔多吉的弟弟妹妹一类的。
两个孩子顿了下,跟着就直奔葛尔多吉父母所在的竹楼,边爬,还不忘警惕的看一眼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