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呢?”
军士指了指身后的江面,“在后面的竹筏上!”
张良臣朝江面上望了一眼,示意亲兵将这几名军士带下去。
不久之后,一脸血污的严忠孝被带到了张良臣的面前。严忠孝一脸惭愧地问道:“想必张大人已经知道那郎失守的消息了?”
张良臣点了点头,“严大人一定非常疲惫了!先下去休息吧!”
“不必了!”朝张良臣一抱拳,正色道:“能否阻挡住蒙古人就看大人的了!我严忠孝听候大人差遣!”
张良臣点了点头。
“蒙古人有多少人?”
严忠孝回答道:“一万三四千人吧!总之绝不会超过一万五!”
张良臣思忖道:“这么看来,他们留下了几千人以守备历水浦!”
就在这时,对岸突然骚动起来。张良臣、严忠孝立刻抬头望去,赫然看见突如其来的探马赤军冲入埠头疯狂的追杀崩溃的宋军将士。
张良臣眉头一皱,“好快啊!”
严忠孝望着被探马赤军屠戮的手下将士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却毫无办法。
惨叫声从对面一阵阵传来,那些已经失去战斗意志的宋军根本就没有想要战斗的想法,只是一个劲地逃跑,纷纷倒在对方的铁蹄战刀之下,景象惨不忍睹。张良臣麾下的将士们望着对岸景象,有心救援,却无能为力。朱勇紧紧地握着长柄斩马刀,指节处都发白了。“不要跑啊!跟他们拼啊!”朱勇低沉着声音道。然而对面的宋军根本就没有像他希望的那样在
绝境中转身拼命,他们丢盔弃甲,只顾着逃命,有的则向探马赤军跪地求饶,然而却被嗜血的敌人凶残地屠杀了。
片刻之后,对岸的宋军基本上都倒在了对方的屠刀之下,整个埠头尸横遍野,血色斑驳,连一段江水都被染红了。
“妈的!”张良臣愤怒地怒骂一声。
严忠孝跪到地上,使劲捶打着面前的地面,悲愤的泪水从眼眶中奔涌而出。
张良臣见此,不禁眉头一皱,一把将他拽了起来,“你干什么?面对这样的敌人,只能流血,不能流泪!”
严忠孝流露出惭愧之色,郑重地点了点头,激动地道:“我这条命就交给大人了!”
张良臣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面传来探马赤军的哄笑和嘲讽声,一名探马赤军军官拿长枪挑着一个宋军士兵的人头在那耀武扬威。
严忠孝紧握着拳头,眼中全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