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战船冲去,恐惧反而激起了这些
人的凶性。
眼看他们迅速接近还未登船的骑兵,在炮船猛烈的炮火下不断有人被打得四分五裂,但这竟然也没能阻止他们的步伐。数千骑马武士冲在最前面,其他数千步行武士和数千寺僧众紧随其后。转眼之间,冲在最前面的骑马武士距离还未登船骑兵只有六七十步的距离了,突然,舰船上飞出无数密集的火雨,正在冲锋的骑马武士登时人仰马翻,有落下战马的武士想要爬起来,然而却被紧随其后的
铁蹄洪流活活地给践踏死了。
汉军骑兵见难以顺利登船,不得已只得分出三百骑兵迎上敌军锋芒。
三百骑兵迎着仿佛茫无边际的敌军杀去,带着一往无回的悲壮气势,他们明白自己这一去就只能战死沙场。
三百突骑举起骑兵弓发出一波箭雨,骑马武士登时被射落不少人。骑马武士不甘示弱,举起长枪奋力投出。
汉军突骑猛地杀入骑马武士中间,激烈的厮杀声登时大响起来,夜色下只见刀光剑影和急促晃动的人影。
汉军突骑仿佛发了疯似的拼命厮杀,个个悍不畏死,即便深受重伤也依旧拼死战斗。人数远多于突骑的骑马武士一时之间竟然被打懵了。惨烈的战斗仅仅持续了一炷香的功夫,三百突骑竟然只剩下十几人了,他们冲出敌军包围朝正等候他们的船舶飞驰而去,此时这十几人全都伤痕累累,浑身浴血。舰船上的所有汉军将士都为他们捏了把汗
,祈祷他们能够成功脱险。
不甘心的骑马武士又急又怒,拼命地追赶,然而却被迎面而来的密集箭雨打得人仰马翻,再朝前方看时,那十几个汉军突骑已经登上了船舶。
武士们奔到岸边,望着渐渐远去的船队只能无用地嚎叫着。
北条时宗及一众御家人和大人望着眼前熊熊燃烧的城市一脸愤怒和无奈之色,有些人的心中还隐隐有些担忧。
北条时宗双目血红一字一句地道:“我北条时宗在此向天照大神立誓,定要将用张良臣的人头来洗刷今日的耻辱!”所有人跟着一起立誓道:“誓杀张良臣,洗刷耻辱!”
船队朝九州方向行进着,水军士兵和船工在船上忙碌,而陆军将士们则都进入了梦乡,每条船上都是那么的安静。安排好水军事宜的谢飞燕进入张良臣的船舱,只见爱郎已经趴在案桌上睡着了,原本披在北上的袍子已经掉到了地上。谢飞燕连忙上前为爱郎重新披上袍子,看着爱郎熟睡的模样不禁流露出母性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