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处置!”
卫士应诺一声,离开了。
兀良哈勒愤愤不平地道:“这个吕文焕丢城失地,大将军应该把他关起来!”
兀良合台摇了摇头,“我也想!可是不行!毕竟这个家伙是大汗亲封的王爵,如何处理,只有大汗可以决定!好了,不要去管这个家伙了!”
另一边,吕文焕连兀良合台的面都没有见到,灰溜溜地回到临时驻地。
心中郁闷的吕文焕喝着闷酒,两名亲信,钱忠孝和李金,陪坐着,也喝着闷酒。
吕文焕一脸很惆怅地道:“想一个月前我是何等威风啊!不管是谁,都得对我礼让三分!”一仰头喝干了杯中酒,“可如今,连一个小小的卫兵都敢给我脸色看!实在可恨!”
钱忠孝道:“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大人,我看去大都只怕不会有好结果,不如逃往别处吧?”
吕文焕流露出茫然之色,叹了口气,“还能去哪?只怕张良臣和赵碧青都不会收留我这个丧家之犬!而贾似道……”摇了摇头,“他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去他那里简直是自寻死路!”
三人喝着闷酒,不知不觉,吕文焕和李金都醉倒了。钱忠孝走到吕文焕面前,唤了几声,吕文焕打着酣,丝毫没有反应。钱忠孝向外面看了看,随即小心翼翼地在吕文焕的怀中摸索起来,终于摸出了一块令牌,不经流露出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