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叫我该怎么办呢?你呀,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她细声细语说着,轻浅柔暖的呼吸不时洒在他脖颈上。祁时黎看着帐顶,静静地听她说,恍惚间觉得这是幻觉,一切美好的不真实,昨天自己还在宛城,今日醒来便已在临江,她就在自己怀里。
这种熟悉的温暖有一种特别的魔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悦,所有的辛苦与痛楚都变得不重要了;那些病后受冷落的日子,那些出宫后四处流浪的日子,都变得无所谓了,她在这里好像就能弥补所有不足。一切都似回到了那场意外前。
或许自己已经陷入太深了,祁时黎感觉像有细小的虫子在细细密密爬上心尖,酥酥麻麻地。
“曦儿,”他磁性的声音低声的唤。
“嗯。”
又是一片沉默,那声唤好像只是想要确定她的存在。他只是无声的收紧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