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尝?”说着夹了一筷子山药给她。
美食在前,帝曦语也没去深究刚刚恍惚的冷意是哪里来的,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吃上。
祁时言目睹了整个过程,默默的收回目光,果然大哥就是大哥,是自己多虑了……
用完饭,照例要歇上一个时辰左右再出发,人要歇,马匹也要歇歇。
若是往常,帝曦语一定要睡午觉,歇歇神,但是今天惦记着灯会,怎么也睡不着。
在床上打了个滚,滚到床脚纠结了一下,又滚回男人身边,搂着他的脖子,“阿时……我们就留一天,看完灯会,第二天早上就走好不好?”
男人阖着眼,不语。
“相公~”帝曦语又换了个称呼。
祁时黎无奈的睁开眼,把她抱在怀里,“曦儿,乖,听话,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夜魅帮你解蛊毒。”
她撅着嘴哀求:“解蛊毒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宫儿也说了有她在几年内不会有危险的,我们就多耽搁一天也不行吗?”
“我不想你有多一刻的危险。”他说的恳切,帝曦语的气势一下没了。
她撇撇嘴,“我只是想和你……”有一次浪漫的约会。她终究没有说出来,毕竟约会这个词这里并没有。
“想和我什么?”祁时黎发现她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似乎在藏着掖着什么,低头看去,入眼却只有她的长发和光洁饱满的额头。
她转了转眸光,沉默片刻才捋好了合适的说辞,“那些话本子上的才子佳人不就经常是在灯会呀庙会呀上遇见然后一见钟情私定终身的么,想来灯会之类的必定是很有趣的,虽然你我已经是夫妻了,不必再靠着灯会来私定终身,但我也盼着能同你一起去游玩游玩,看看这灯会是怎么个有趣法。”
她一大堆话说的有些圈圈绕绕的,无非想要表达自己想要和他约个会,说完了自己先不痛快了,自己都快给绕进去了。
祁时黎轻轻叹了口气,拂着她的长发,像哄孩子一样,“赶路也累了,快睡吧。”
“嗯。”她窝在他怀里,声音听上去有点闷闷的。虽然想看灯会,但也不想他提着心陪自己,看来终究是和灯会无缘了。
怀里人儿的呼吸渐渐变得轻柔绵长,她是睡熟了,祁时黎把玩着她的发却睡不着了。
尽管她说的弯弯绕绕,他依然听懂了,总结了一下,她无非是想要一场约会。
他第一次见她,那双眼睛就莫名熟悉。后来他从黎一时成为祁时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