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面色血色全无,“楚朗,你叫她丫头,是哪个丫头……”
她的模样看的楚朗心揪,伸手想要却扶她却被她一把打开。夏倾歌盯着他扶住丫头的那只手后退,楚朗想要靠近,丫头却死死抓住他的手,脸色发白的就像马上要死去一样。
夏倾歌:“说话呀!”
他越是不说,夏倾歌就越害怕。“你说话!楚朗你说话!她是谁!不是说她嘶了吗?!现在站在这里的又是谁!”
楚朗:“你别激动。”
他想要去拉住夏倾歌,可丫头一直瑟缩的颤抖,他又不能放手。
丫头本来只有二十六,尚是风华正好的年纪,可连年的流离失所使得她面容憔悴,眼角都生出细细的纹路,身姿单薄,张嘴难言,只能颤抖的抓住他的手,一双大眼睛镶在瘦弱发白的脸上,任谁都会觉得心疼。
夏倾歌还在言辞激烈的斥责喝问,楚朗一时就失了分寸,“倾歌!你吓到她了。”
夏倾歌身形一顿,半晌喃喃道:“你说我吓着她了,你在护着她训我是吗?”
“楚朗!我们已经定婚了!两个月前你用了整整的一百二十抬的聘礼向我父母定的亲!”
“是你亲手定的。是你亲口说过要娶我的,我听得清清楚楚,记得清清楚楚。那么,现在她是谁?”
“丫头?你妹妹?还是……你的妻子?”
“那么,我算什么……”
夏倾歌是哭着跑出慕夏山庄的。牌匾上的字灼痛人眼,夏倾歌横生出一种想要毁了它的念头。
桃子和桂圆没能拦得住,等到楚朗出来时,夏倾歌找来的人已经把牌匾拆下来毁了,破碎的躺在大门前。
楚朗看着那块牌匾狠狠的收紧了五指,却无可奈何。
夏母很快听说了这件事,她急急的找女儿询问。夏倾歌正抹着眼泪写信。
“倾歌,你这是做什么?”夏母不解的问。
夏倾歌咬唇:“母亲你别管,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的。”
夏母深知女儿的心思,看似迷迷糊糊的倔强起来却倔强的可怕,“可你也该和母亲说清楚啊,你这样让母亲怎么放心。”
可无论父母怎么说,夏倾歌也不搭言。写完信就将自己关在屋里不见人。
楚朗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护着的人不是自己……
几日后,
帝曦语收到了夏倾歌的信,夏倾歌在信中提到楚朗原来的妻子已经出现了,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