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愿孩子将来做个守成之君就好,当父母的总归是有私心的。
“我们该回去了。”祁时黎偏头轻声说。
帝曦语从思量中回过神来,点头,“嗯,走吧。”
午后,有信鸽扑打着翅膀落在甲板上,徵儿上前从信鸽的脚上取下一个细小的竹筒,转身呈进船内,“陛下,靖轩王来信。”
帝曦语只穿着中衣,披着件外袍,腰带未束,长发随手挽起,显然是午睡起了没多久。
祁时黎接了竹筒,窄小的薄纸上写着细细密密的小楷,不过是些寻常的话,末了一句一切安好,帝曦语歪着身子瞄到最后一句,就移开了视线。祁时黎看完顺手又递还给徵儿。
“王兄在催我们回去了?”帝曦语问。
“嗯。都担心陛下的紧。”
“不急,赶得上除夕夜就好。”帝曦语似是开玩笑的说。
祁时黎笑道:“如今还未入秋,除夕…只怕王兄的耳朵要给老臣们念起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