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扔开铁铲,大脚丫子在他周围踩了踩,又跺了几脚,将土层踩实。
“走了。”张天挥了挥手。
这个时候景少廉才知道什么叫恐惧,连忙叫道:“张天,不,天哥,我给你一百万,你放了我,我保证以后绝不再打你的主意。”
张天头也不回,往后摆了摆手,道:“等你挂了,我给你烧一千万。”
“两百万,三百万,八百万天哥,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景少廉恐惧地叫道。
张天懒得理他,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扭了扭脖子,看着周围恐怖阴森的环境,景少廉脸色煞白,目光盯着周围一个个坟堆,头皮发麻,汗毛倒竖。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中忽然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哥,咱们好像也走不了了。”
景少廉猛地屏住呼吸,浑身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冷汗簌簌地直冒,这里有鬼?
胖子也是无奈,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想办法把绳子弄开。”
“还有一个只鬼!”景少廉嗷一嗓子,吓晕过去了。
在小区的门口,张天和胡云飞等人分开。临走的时候,张天叫住胡云飞,问道:“你说,姓景的能逃出来吗?”
胡云飞咧着大嘴,挠挠头,道:“能吧,土埋得松,要不要我回去再踩结实点?”
张天摆手道:“算了,给他个教训就好,别弄出人命来。”
胡云飞点了点头,带着人走了。
张天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地往家里走去。
走进客厅,diànying还在继续地放着,原本空荡荡的沙发上却多了两个人,夏霜和孙茯苓。
两女穿着睡衣,姿态各异地躺在沙发上看着diànying,尤其是孙茯苓,头枕在夏霜的大腿上,一条腿高高翘起,搭在沙发的靠背上,从张天的角度望去,正好可以看到一抹诱人风光,哎呦,卡通的!
“你们两个大晚上不睡觉,这是要干啥?”张天目光不舍地从孙茯苓的睡裙下面离开,没好气地问了一句,现在才是凌晨五点多,以她们俩的习惯,似乎还不是起床的时候吧。
夏霜回头看了张天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在外面闹得跟地震一样,让我们怎么睡?”
张天愣了一下,顿时一脸尴尬,他倒是把这一茬忘了,不过动静大多半是狗哥闹出来的。
脸色一沉,张天冲着狗哥训斥地道:“狗哥,你知不知道你严重影响到两位大měinu的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