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上的比大小,也分很多种,比如纸牌,比如色子,比如转盘。
没等沈知意回答,一旁早已经准备好的w内部工作人员,直接就拿上了色子。
这下子加尔达算是明白了,国字脸上带着一抹兴奋的笑,“原来是玩儿色子啊。”
两副筛子,被送了上来。
很显然,他们要玩的不是工作人员摇他们猜的玩法,而是两个人同时摇色子,看谁大谁小。
这不仅仅只是看运气,更多的可是看技巧了。
要不哪有赌技这种说法,而顾墨臣为沈知意所选择的就是这最古老的玩法。
既简单又容易上手,却恰好中加尔达的下怀。
“既然是沈小姐玩,这第一场你想下什么赌注?”
见顾墨臣不说话,加尔达也不怒,反正筹码桌上的那些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被无视几次而已,和钱比起来还真没什么。
从头到尾,加尔达完全没有想要拿出自己赌注的意思。
秀美的眉微皱,沈知意就算再怎么没接触过,也清楚赌注是双方的,加尔达这不亮赌注的模样,摆明就是想空手套白狼。
不要脸!
琥珀色的眸底划过鄙夷,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惧怕对面这个三番四次威胁她的黑社会。
但沈知意还是忍不下这口气,“这位加尔达先生,不知道你的赌注是什么?”
身边坐着的人虽然还是一副神在在,沉迷轻扯自己头发的死样子,但却无形中的给了沈知意无数的力量。
虽然是被赶鸭子上架的,但沈知意也不想让这混蛋吃了亏去。
精致的小脸上,全是强装着的镇定。
虽然并没经历过这么大的场面,但谈判而已,她还是会的。
“赌注?”
许是对沈知意这突然的问话觉得好笑,加尔达轻笑一声,嘶哑着声音,阴沉的说道:
“沈小姐想要什么样的赌注?”
尖锐的嗓音带着浓烈的威胁,很显然加尔达对沈知意这近似于兴师问罪的行为很是不满。
既然已经决定了,为顾墨臣争取应得的利益,沈知意就算被加尔达这阴森的眼神吓得浑身一抖,却也强制的忍了下来:
“加尔达先生怕是忘记了,赌注这种东西是相互的,不如你也拿出等同的价值如何?”
在公司里,沈知意的能力本来就不差,更别说现在还是抱着要帮顾墨臣的目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