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到蒋成毅这个问题，季轻宸是真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像是要再次确认的张口问道：“你是说……”
他的话音未落，内心里已经有着隐隐猜测的蒋成毅直接点头的回答道：“是，就是那位怀孕了的小姐，顾墨臣的女人。”
蒋成毅的声线温和，却含着一抹斩钉截铁的意味，令季轻宸不得不重视这件事，“蒋叔，您为什么要问这个？”
今天是沈知意的产检日，季轻宸自己是知道的，当他听到蒋成毅问起沈知意的时候，只是一瞬间他便猜出两人应该是在哪里遇见了。
听到季轻宸这么问，蒋成毅的眼底划过一抹暗光，在还没确定心中猜测时，他并不愿意说出这件事的内幕。
优雅的落座在季轻宸的对面，蒋成毅摆摆手，不耐烦的张口说道：“让你答你就答，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虽然心里还有疑虑，但季轻宸也不觉得蒋成毅能对沈知意做些什么，“哒”的一声轻响，他将手上的钢笔放在了桌子上，黑眸对上了蒋成毅的目光，“知意的妈妈叫蒋雪。”
听到“蒋雪”这个名字，蒋成毅眸光一凝，“蒋雪？”
“是的，和您同姓，雪花的雪。”
听到季轻宸的回答，蒋成毅的眉间紧紧的皱着，突的他再次问道：“她的父亲是？”
这一回季轻宸也没迟疑，直接就张口回答道：“她的父亲叫沈威。”
季轻宸的话音刚落，蒋成毅便挑着眉张口问：“那个快要倒闭的在二十多年前，突然异军突起的沈氏广告公司的现任领导者？”
蒋成毅会记得这家小公司，全都是因为沈氏在二十多年前也有辉煌过一时的盛况，好几次以小博大的战役，加上非常新颖前卫的设计，令当时的沈氏一时间风声雀起。
沈氏的这个商标，本身就是一段辉煌的过往，所以就算是已经快要倒闭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是业内的人，都不会小看这个老牌公司。
“嗯，就是这个公司。”
听到季轻宸准确的回答，蒋成毅的神色不变，但眼底全是若有所思的神情，这抹思绪并未持续的很久，只是几秒的时间，他便回过神来，看向黑眸中带着探寻的神色的季轻宸，“我知道了。”
说到这，他话音一顿，优雅的站起身，脸上勾起一抹和往日并无不同的温和的笑，“你好好工作，我就先走了。”
说着，他也没等季轻宸说话，直接转身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