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说钱被收回去了?”
兔巴突然跳到唐宁的肩膀上。唐宁苦笑,推兔巴下来怕被人看见。兔巴急了。
“宋致远把钱收回去,再赶你走你就走?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你赶紧下来,不要再说了。我就当我从来没来过这里,从来没见过他……”
“你不能走!你必须得留下。你不能白白付出,钱必须得拿回来。”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唐宁终于把兔巴给揪下来扔到地上,抬步就走。才出院子,月姐迎面走来。
宋致远让唐宁去书房给他读书。
“您这是,要出去?”
月姐看见了唐宁手里的行李。唐宁点点头。
“需要什么东西我叫人去买,您还是赶紧去看少爷吧,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少爷能不能康复就靠您了。这件事夫人也知道了,张医生应该打电话告诉了夫人。我们大家全听您的……”
月姐为了能让唐宁留下说了一堆好话,她猜一定是表亲少爷或者小姐对唐宁说了或做了什么,才让唐宁突然要走。
昨夜月色太美,月姐也失眠了。
四十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为了挣钱只能和丈夫分离,有时候身体里的骚动实在难以控制。
月姐洗了冷水澡还是难消浑身欲火,只好大半夜在园子里跑圈。才跑两圈,突然看见一道人影从唐宁的屋子里出来,月姐认出是陈艾伦。盯着陈艾伦无比满足离去的背影,月姐立刻脑补出许多香艳的画面。
陈艾伦和陈艾亚突然离开,唐宁这会也要走,月姐不得不涌出许多想法。
“夫人吩咐我一定要服侍好您,如果您能和少爷生下一男半女,我也有一份功劳不是?我求求您就先留下来。少爷没有您不行!”
“月姐你过奖了,地球没了谁都照转!现在是八十年代,又不是古代还讲究什么传宗接代,恕我无能为力,你让我过去。”
月姐张开双臂拦着唐宁。唐宁推月姐的手臂,月姐的力道很大硬是把唐宁拦了回来。两个人僵持着。
“让她走吧!”
宋致远出现在竹林边,甩手扔掉黑色手杖,摘掉眼上的纱布露出两团黑褐色的眼影,像佐罗的面罩显得滑稽可笑。
“少爷您怎么把眼药给下了,还没到时间呢。”
月姐惊慌地奔过去拣手杖和纱布。
“你走吧。”
宋致远模糊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