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爱宠着她的容貌。而娘娘日后可是要做太后的人,她得意一时罢了,以后就是剥皮抽筋的下场。”
冯南南一怔,又缓缓笑了,“你讲得对,本宫明明知道,可就是忍不了多久。你去把旭儿叫过来,本宫想同他一起用晚膳。”
盛海退了下去,朝另一条路走了过去,冷冷地笑了笑。冯南南不是不聪明,她就是太过争强好胜,大约是因为幼年不受重视,入宫后又过了一段苦日子的缘故,她格外嚣张跋扈,实在忍耐不了别人踩在她的头上。
如果不能忍耐,就只能加快进程。而快则容易出错,出错才容易被抓住把柄。
称心跟在后头,看着柳婕妤的背影,不由深思起来。他方才就和个隐形人似的,将冯南南和柳婕妤的这出戏看了一遍,这事在宫中算是很常见的,可却透着一股古怪。
柳婕妤并不是那样火爆且不能容忍的脾性,又为什么非要同冯南南争吵?
或者说,有什么必要的理由,让她不顾日后被冯南南报复,而这么做。
称心回了自己的屋子,写了一封加急的信,上头只有一句话。
“速查柳熙春。”
仙林宫。
乔玉在窗户旁坐看右看,坐立不安,等着一个人回来。
他不是等景砚,而是等锦芙。
乔玉近来画了许多西洋传来的书籍,而西洋人似乎天生比他们中原人露骨大胆些,书中对于男女□□有着细致的描写,乔玉红着脸纠结了好一番,才无师自通地明白,原来成了婚不是睡在一张床上,就什么都有了,什么都行了。
他忍不住想,既然男女之间可以有那么亲密的接触,那么男子与男子之间呢?乔玉想了好久好久,也没想明白。又回忆起小时候祖母叮嘱自己不许看那些话文本子,说是里头全是些□□不堪的玩意,才反应过来,大约讲的就是那些翻云覆雨之事。
大约是害羞的缘故,乔玉没拿这件事去问景砚,而是偷偷摸摸找了锦芙。锦芙虽说是他的贴身大宫女,但其实还有别的事要忙,每个月要出宫两趟。往常乔玉也不过是让锦芙从宫外给自己带点新奇的吃食玩具,这一回却不同。
他犹豫挣扎了好一会,汗水都从额头上落下来了,才憋出来几个字,“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带几本话文本子。”
锦芙一怔,笑着问:“公子是无聊了吗?外头的话文本子多着呢,您想要看什么样的?”
乔玉张望了周围一下,像是做贼似的,压低了声量,“就是那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