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宝哥儿的诗才厉害,咱们就多等一会。”
“何止一会啊,就算多等上三两天,那也是大赚的买卖!”
仿佛想到了特别开心的事情,陈长弓对日长笑。
…
宝玉刚出房门,北地冷极了的寒风就吹得浑身炸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爷,这儿不比青庐山,每天都比那边的寒冬更冷呢,您得多穿点衣裳。”
袭人追了出来,把大氅给宝玉披上。
宝玉笑了笑,见百多个秀才都在院内等候,也都收拾好了行装,但是秀才们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疲倦的神色。
想到这里,宝玉喊过来店小二,仔细吩咐了几句,随后遣散众人,只说休息一天,改日再走。
赵贵宁等人觉得奇怪,但是宝玉说的,他们全都肯听。
当下读书的读书,练习剑舞的就找了空地。
但是没过多久,店小二带着一应伺候的,送来滚烫的热水,又有好些个裁缝给他们丈量身材后,也就明白了宝玉的用意。
经过了昨天的事情,赵贵宁和百里鸣的感情好了很多,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在两个靠着的木桶里泡澡。
百里鸣顺手推开窗户,冲着外面喊道:
“多来几个人,把浴桶都搬过来!宝二爷体恤咱们呢,让咱们多休息阵子,一边泡着澡,咱们也对些对子玩耍。”
“嘁,百里兄你也忒小气了,宝二爷让裁缝给咱们量了身材,那是要给咱们做衣裳呢,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
你就知道作对子玩,也不知道请咱们耍耍乐子?”
“什么乐子?”
“当然是纤纤玉手,共饮飘香喽!”
外面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不管是先前跟着宝玉的,还是后来改弦易辙的法道秀才,全都笑得欢快。
百里鸣立马红了脸,窗户咔的一下关了个大严实。
“一群不正经的家伙!我,君子!你们,粗鄙!咦?贵宁兄你要往哪里去?”
眼看赵贵宁擦着身子跨出浴桶,百里鸣的脸色就不好看。
赵贵宁挠了挠发髻,赧然笑道:“这个,百里兄,这谈诗论对,还是有美人伺候着舒坦。”
“你要挪用咱们的钱袋子?”
“当然不是!”
赵贵宁正色道:“前些日子宝二爷赏了我不少银子,够我喝顿花酒玩乐。”
“我也去!”
“不行,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