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嗯,没错,真的,是罗长缨的黄金大戟……
有人鸡飞狗跳,自然也有人软玉温香。
宝玉不能和林妹妹见面,但是文位升了一等,很快就收到了林妹妹的贺喜……
“恭喜夫君成就架梁进士的文位。”
这一句话不是通过传音铜铃,而是从文宫里的珠泪红袖传来的,宝玉自然要甜言蜜语,两人嘶磨了一阵,府邸就有人来贺喜了。
自己闹出的动静不小,宝玉也不意外,只是府里就剩下个薛道衡,他们应酬了一天小长安的文人,比争斗还累……
“那三个家伙跑哪去了?”
宝玉恶狠狠的问薛道衡,搁以前来讲,这种事情都丢给西门雪了,他才懒得过问。
薛道衡也是迷糊,只是说,已经不见了好几天……
夜的星和八千里秦淮的花灯交相辉映,如同最祥和也是最繁华的国。
在河中央的一条花舫里,步常仃面对满桌的美酒佳肴,胳膊腿儿都是僵硬的,细密的冷汗从脸上哗啦啦的渗了出来。
“秋水兄,您,等等,您这是什么做派?”
乱了,晕了,步常仃简直是身心凌乱。
眼前是一桌的酒菜,是李秋水亲手做的,而那位比女子还要美貌的‘大厨’,正在他的对面抚琴……
李秋水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颇为中性的文人长袍,纤弱的手指拨动琴弦,弹奏的却是那种特别铿锵的音色。
他好像拨动在命运的弦上,激昂的旋律,仿佛在倾述着和命运的搏击……
步常仃从来没见过李秋水这般模样,差点以为:
李秋水,这是要对他敞开心扉了?
“先说好,你知道的,我不好男风,而且我有夫人了,宝玉兄做的媒,贱内是雪千寻!”
步常仃飞快的说着话。
李秋水的琴弦哒的断了,怒道:“说这些做什么?你不吃菜不喝酒,难道就能躲过去了?”
什么意思?
步常仃还在迷糊,突然看向桌上的香炉,他看见了香烟袅袅,带着醉人的香……
“秋水兄,你你你,你,天可怜我步常仃,今日要贞洁不保!”
步常仃觉得浑身发软,仰天摔倒前吼了一声,摔在后面的软塌上后,眼角还流了一滴泪。
“混账东西!”
李秋水差点咬碎了银牙,扯起步常仃,很粗暴的翻过去……
“秋水兄,得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