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
武相思一点没有隐瞒手段的想法,笑道:“前几天回了趟十万大山,重新拿到的甲片而已,奴家是武者,只信任自己的拳头,能少带东西就少带了。”
宝玉立马明白:
这是为了磨砺修行的一种方式。
就好像佛家的苦行僧,道家隐居的道士,或者出去游学的文人,武相思信奉自己什么都不带就是无敌的,怪不得穿的衣服都那么少。
不过,这种人一般也很单纯,就好像武相思,这不分明告诉自己她只有这些个甲片吗?想杀她的话,打烂她身上的甲片就可以了。
宝玉没有杀武相思的想法,一来自己和武相思没什么仇怨,二来,这么单纯的妹子,搁二十一世纪都是保护动物了。
一边笑,一边把衣裳往前推了推:“穿上吧,我们文人讲究个非礼勿视,你总这样子,我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搁。”
武相思闻言,偏头看了看宝玉,一边穿衣裳一边道:“文人太娘们了,要是我们武者看上了,推倒在地上就造娃娃……你别想,你的体魄不错,但距离奴家要求的水平还差了点。”
“我真的没这种想法。”
宝玉苦笑着把脸转到一边,这个武相思穿衣裳就穿衣裳吧,竟然把粗布短衫脱掉了。
武相思脱掉了粗布短衫,把文人长袍往身上套,觉得甲裙碍事,干脆把甲裙变成了一条链子缠在手腕上。
宝玉更不敢看了,这时候可没对战,真真的要‘非礼勿视’。
等武相思换好衣裳,宝玉坐在武相思旁边的石头上,笑问道:“来找我做什么?想给花纸扇报仇?”
“我为什么给一个奴才报仇?”武相思一脸的纳闷。
“可你不也是奴才?”
“他是,我不是。”
武相思的声音流利了,愤懑的道:“以前我就奇怪,为什么这种货色能打得过我,原来他做了奴才,得到了主子的奖赏……你别说我是奴才,就好像你给盛唐做事,但你承认自己是杨摐的奴才吗?”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宝玉避重就轻。
“说人话!”武相思听不懂。
宝玉到处看了看,见没有人,就摇头道:“我可不是谁的奴才,我按照盛唐的规矩办事,给天父陛下办事,天父陛下也按照规矩给我奖赏罢了。
嗯?话说话来,打退你应该有不错的奖赏来着,等我回去申请成立教派,这些奖赏就会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