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其时真人正在闭关,老道我怕双拳难敌四手,便厚颜将守定法师请来当个帮手。”
罗天一皱眉,先压下心中疑惑向那两个和尚谢道:“剑宗草创,没甚根底,此番法师携徒来助,独秀深感恩义。”
守定和尚还了一礼,说道:“剑宗虽是新立门派,然与我金光寺一般都份数正道,同在青城山中,自当守望相助。”扫了一眼罗天头上那四重黑色宝光,他又道:“先前便听晓月庵的净月师妹言说真人身上有我佛家功法痕迹,如今见得真人头顶宝光颜色,似乎是密宗一支的法门?”
罗天对佛门不甚了解,虽知有显宗、密宗之别,又有禅宗、法华宗、天台宗等等诸多分支,但具体到各自功法、教义有甚么差别,却不尽清楚了。他头顶宝光本就是为了在佛门与道教之间两边讨好,此时听了守定和尚发问,便含糊其辞地言道:“幸得得佛门高人传授妙法,我才炼化出了四道护法宝光。”
不容和尚多言,罗天转向通微子问道:“究竟是什么麻烦找上了咱家道场?”
通微子苦笑道:“道场中除了你我,其余三百多个都是凡夫俗子,每日里缺不了吃食用度,我只能派人轮番下山采备货物。其中有个唤作何定北的弟子,长相清秀俊雅,一次下山采购粮食,便被山外镇上一个路过的女子看上了。而后……”
说道这里,他颇有些为难,顿了顿才道:“何定北也是个风流性子,与那女子眉目勾挑,当日便厮混在了一起。若只是这般也罢了,毕竟真人未曾立过弟子要禁欲的规矩,他便是将那女子迎娶回道场安养也没甚大不了的。可那女子竟然精通毒虫邪蛊之道,与何定北合好后便往他身子里种下了蛊虫。何定北心中害怕,半夜时寻了个由头哄住那女子,便偷偷跑回了山上求我救他。”
他叹了口气,“我用法力探得蛊虫位置将其取出,那何定北竟尖叫一声立时咽气死了……”
守定和尚插口说道:“那是苗疆老蚕山中五毒教的蛊术,把蛊虫种在男人身上,若是他跑出外面与别家女子胡乱勾搭,蛊虫便会发动,使其生不如死;若是没有独门解蛊秘法,强行将那蛊虫取出的话,受术之人便会魂魄消散。”
“老道只会舞弄舞弄飞剑,若无真人指点,我便连如何用法力祭炼法器都不会,怎个知晓蛊术有这般说道?”重重一拍大腿,通微子气愤地言道:“那女子乱种蛊虫害了剑宗弟子性命不说,感应到何定北身死,她更是杀来了道场,让老道我给他丈夫抵命!一时气不过,我便使出飞剑杀她。没想到那女子油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