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都在想她,连以往视之为生命的工作也都心不在焉,乏味极了。
再度偶遇,他的身体里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扑倒她,占有她。
从未有过的渴望。
“宝贝,让我好好的疼你!”实在是想极了,他迫不及待就要提抢上阵。
“等一下。”连姝赶在最后一刻阻止了他。
“怎么了?”临门一脚,男人的脸色有些不大好。
连姝吞了吞口水:“套,你戴套。”
这是总统套房,未经允许,服务生都不可以进来打扫的,哪里有套子?
连姝道:“打电话,叫前台送上来。”
“来不及了。”他说,连前戏都没有,就径直闯入。
“嘶……”连姝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混蛋,你放开我。”她用力的捶打他,试图从他身下逃脱。
太疼了。比第一次都疼。
这死鬼是饿了八辈子的狼吗?这么急不可耐?
“聂慎霆,打电话,叫套子……”她还在垂死挣扎。
听说紧急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她得善待自己。
“乖,别闹!”船已入港,男人所有的理智早飞到了爪哇国。
当下不顾她的抗议,他扣着她的腰身猛烈的冲刺,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她的裙子被推上去,双腿被扭曲成难堪的姿势,像一条汪洋大海中的小船,随着他的冲撞,起起伏伏,看起来无助而又可怜。
他要得狠,动作粗鲁又用力,暴风骤雨一般,丝毫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她疼得银牙暗咬,一张小脸变得煞白。
偏又挣脱不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里一急,眼泪都下来了。
“聂慎霆,王八蛋,你轻点……”
他正酣畅淋漓,哪里听得到她的哀求?极致的快感里,他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整个过程,于连姝来说,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她哭,求,闹,掐,推,都无济于事,嗓子都喊哑了。
最后她急了,张大嘴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
她用了十足的力道,可这一丝丝的痛楚对于正被情一欲控制的男人来说,无疑更像是一枚催化剂。男人更加兴奋起来。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撞击,终于,在她小猫似的呜咽里,战栗着达到高一潮。
事后,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沉浸在美妙的余韵里,久久无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