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心想事成。”
连姝隐隐觉得,这剧情的走向似乎有点熟悉。
果然,陆瑾年道:“就在我和吕珊珊的婚礼前夕,她忽然失踪了。我用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去找她,依然找不到她。我的婚礼,惨烈收场。我接受不了这个打击,终日沉迷酒吧买醉,企图依靠酒精来麻痹自己。我想不通,为什么相爱的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为什么说好的婚礼,说没有就没有了?我想不通,为什么吕珊珊要这么对我。她不愿意跟我结婚,当初又为什么要答应我的求婚?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失踪?为什么不向我说清楚就了无音讯?一夜之间,我失去了所有。直到一个月后,她从大洋彼岸给我发来一封邮件,告诉我,她嫁给了一个老外,过阔太太的生活去了。她跟我说对不起,说她也是在婚礼前夕才想清楚,她要的到底是爱情,还是面包!她说我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怕跟着我一辈子吃苦,所以才狠心离开了我。”
连姝半响无法回神。
这大概也是他之所以要回陆家的原因之一吧?
因为钱,他失去了心爱的女人,所以他对钱又爱又恨。
他既痛恨它,可又不得不依赖它。
而吕珊珊大概也听说了他现在是陆家的少爷,所以回心转意,又回头来找他了。也难怪陆瑾年会生气。
可是吕珊珊不是结婚了吗?难道又离了?
陆瑾年看出了她的疑惑,苦笑:“是的,她离婚了。她刚才来找我,告诉我,她结了婚,才发现洋丈夫并不适合自己,而她也适应不了外国的生活,又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有放下我,所以就离了婚,又回来找我了。”
连姝:“……”
果然人至贱则无敌,这女人的脸皮之厚,当真无人能敌。
她忍不住道:“你信了?”
陆瑾年嗤笑:“可能吗?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以为我还是当年的莫瑾年?”
连姝默然。
是啊,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经过那样的打击之后。
吕珊珊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低估陆瑾年了。
陆瑾年的拳头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她根本想不到,她的背叛和逃婚,给了我怎样的耻辱和毁灭。我的人生,从那开始,走向了一个分水岭。也是从那以后,我变得一蹶不振,再也不相信爱情。甚至开始厌恶女人,觉得女人是世界上最虚伪最恶心的东西。”
“后来,我在一次摄影师的驴行当中,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对我一见钟情,开始猛烈的追求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