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你只需要倾耳细听就行了。
可是小姝,为什么那些风儿,没有捎来你的消息?
小姝,他喃喃地道,你到底在哪里?
这半年,他留在云城,没有回美国,就是在到处找她的消息,可是,她却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小姝,你就那么狠心吗?真的就这样抛下了我?男人额头抵着窗棂,眼底深处,是不尽的悲凉和惆怅。
夜色如许,月凉似水,同一片星空下,伤心的人,又何止他一个?
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城市,连姝同样难以入眠。她靠着窗棂,痴痴地望着天上那轮明月,心底忧思成灰,相思成灾。
不知何处的电视机里飘出了歌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缠绵悱恻地唱着那首张信哲的《信仰》,那歌词直直地唱到了她的心灵深处。
不知不觉,她就湿了眼眶,嘴里忍不住喃喃念道:
羞看镜里花,憔悴难禁架,耽阁眉儿淡了教谁画?
最苦魂梦飞绕天涯,须信流年鬓有华。
红颜自古多薄命,莫怨东风当自嗟。
盈盈珠泪偷弹洒琵琶。恨那时错认冤家,说尽了痴心话。
念着念着,有泪珠儿就悄然落下。
夜是如此的漫长,如此的让人断肠。孤单寂寥的心,又该怎样熨帖?
连姝很晚才睡着。
一早,便被翠儿叫醒:“小姝姐,家里来客人了。”
客人?连姝疑惑,“谁啊?”
翠儿摇头,“不认识,没有见过。”
连姝心里没来由地有些不安,她们搬到这里来,人生地不熟的,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突然有客人来,该不会是,那边的人吧?
她安慰自己,不会的,这是聂慎言安排的地方,其他人应该不会知道的。
她稳了稳心神,走出去见客人。
前厅里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衣着整洁,正色恭敬。看到她,站起来垂手道:“小姐。大少爷想见您。”
“大少爷?”连姝愣了一下,“哪个大少爷?”
男人迟疑了一下,道:“就是您的父亲,聂慎行聂大少爷。”
连姝豁然变色,“不见。”
然后扭头就走,“翠儿,送客。”
“小姐,”男人追了两步,凄然道:“大少爷时日无多了,他想见您最后一面,难道您就这么狠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