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陈凡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恐怕这天下虽大,但杀我之刀,这世上恐怕还真没几把,至少你这没有。”样子牛气冲天,有恃无恐。
李知县有些迟疑了,皱眉沉吟半响,方才细声说道:“但据老夫所知,当今圣上乃是先皇独子,而且圣上年幼,婚配都没有更莫说有子嗣。其他王爷世子也都各在封地,外貌虽然我没见到,但也听人讲过,但似乎并非阁下这般容貌。莫非你是南王世子,可这年纪又不相符。你说说,你到底是哪一门皇亲,又或是哪一门国戚。”
一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一一说来,再一一排除,说道后面,他似乎又恢复点底气了,声音不禁提高一点。
南王世子?这莫非就是以后跟叶孤城一起谋逆的那位,据说是因为与皇帝长得一模一样,为了不被猜忌,才一直装病,不敢显露人前。
“呵,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我祖上是。”陈凡好笑的看着他这样,嘴里缓缓的吐出三个字。
“什么!?”李知县脸上再也绷不住了,一脸震惊道:“你,你说的可是当真。”
“自然”陈凡双手一滩,道:“现在你是否要将我关押起来送去那燕王一脉领赏邀功。”
李知县顿时有些坐蜡了。到了他这一岁数。仕途已经基本上走到尽头。人生六十到了花甲之年,他虽然不说完全看破名利,但一举一动也要为自己这一家子考虑。
自高祖登基以来,天下对于那一脉无不缄口闭言。如今突然跳出一个人来,自言身世。怎不令人心惊。而且即使检举有功,可自己能有命享吗。到时候恐怕是随便出个意外,死后加封的可能性比较大。
师爷这时也回过神来,他也过了热血的年纪,自然不会脑袋一热,出去叫人。暗自后悔一阵,连忙发挥狗腿子本事将房门关上。
“罢了,你走吧。”纠结良久,李知县方才颓然说道。
“哦?”陈凡略微有些诧异,随即失笑道:“叫我来就来,让我走就走,知县老爷倒是好大的官威呀!”
“你到底想要怎样,年轻人做事不要太过份了,放你离开已经是法外开恩。莫要太过得寸进尺,有些时候,做的太过,恐怕最后会把自己搭进去。”见着陈凡坐在椅子上,全然没有离去的架势,李知县很是不悦道。
“大人你说的是玩火自焚吧,在下最后怎么样就不劳大人费心了。倒是从我进入这衙门以来,行踪便恐怕已经落入某些人眼里,若是报了上去,恐怕大人”。陈凡很有反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