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过,你为何要牵扯到自己身上去?”
八月初,夜里下了一场暴雨。大雨倾盆,几乎要冲垮路面,庭院的树木被风雨打得七零八落。
气温降了下来,再也没了酷热。
刮风下雨的时候,顾轻舟还没有睡。她心中默默筹划着什么。
凌晨三点多,雨渐渐停歇之后,顾轻舟出去了一趟。
她没有离开顾公馆,而是去了趟后院。
“后院墙被风吹倒了一处,应该修缮。”早起的时候,管事告诉顾圭璋。
是顾轻舟自己去推的。
顾圭璋想吩咐二姨太去办,转眼却发现二姨太已经走了很多天。他恼怒已经过去了,只剩下无尽的落寞。
这件事对顾圭璋还是很有打击的。
二姨太抛弃了他,毁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没了这点尊严,他顿时就萎靡不振起来。
“阿爸,我来处理吧,您还是去衙门。”顾轻舟说。
她愿意承担家务。
顾圭璋道:“也好。”
剩下的几个姨太太,都不成气候,只有顾轻舟稍有能耐。
等顾圭璋走后,顾轻舟安排人修葺后院。
她请了一位泥瓦匠。
结果,第二天泥瓦匠来了,却砸伤了手。
顾轻舟一筹莫展。
“最近家里是犯什么事吧?”顾轻舟借题发挥,对顾圭璋道,“工匠好好的做事,居然把手给砸了,至少得休息半个月才能好。”
顾圭璋听着,深感这话晦气,不悦道:“做工伤了手,不是寻常事吗?换个工人就是了!”
顾轻舟立马噤言。
几位姨太太看着顾轻舟。
顾轻舟去了趟houmén,给了泥瓦匠五十块钱。
“xiǎojiě,您太慷慨了!”工人喜极,这是他做一年工也赚不回来的。
顾轻舟面孔净白,双颊红润,似盛绽的桃蕊,看似温柔,说话却带着干脆肃然:“你的手只是轻伤,休息半个月就能痊愈。切记了,这半个月不动重活,要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我可是给了你一年的工钱,又给你接好了手,你若是不听叮嘱,以后不能做事了,就跟我无关。”
“不敢不敢!”工人道。
将这人打发离开之后,顾轻舟让管事重新去寻位工匠,把后院修好。
同时,顾轻舟去了趟烟馆,依旧找锡九爷。
她给了锡九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