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这股子喜悦,从他每句话、每个表情里透出来!
郑先生白白胖胖的眼睛里全是神采。
“那就好。”何梦德的心,一下子全部舒展了。
前几天的担忧,也消失无踪。
“少夫人医术真高明!”郑先生又是感激,又是奉承,“您说古代的华佗,就是少夫人这样吗?”
何梦德啼笑皆非。
郑先生又自顾自的把顾轻舟给捧了一遍。
这些话,他都是发自肺腑。
“少夫人很少把自己和作古的人比”何梦德笑道。
他原意是顾轻舟尊重死者。
郑先生却听成了“少夫人觉得比作古人不吉利”,当即也就止住了夸夸其谈。
“少夫人今天会来复诊吗?”郑先生问。
“你的康复情况,少夫人已经预料到了,这是她开的药方。”何梦德道。
他拿出一张。
郑先生接了。
上次顾轻舟的药方,抓药之后郑先生带出去了,如今再瞧,果然是少夫人的笔迹,当即欣喜。
“少夫人料事如神!”郑先生道。
何梦德笑了笑,心情也极好,给郑先生抓了药。
叮嘱几句,何梦德送了郑先生出门。
郑先生的病痛得以解除,坐在自家的qichē里,看着这药方,就跟保命符似的,仔仔细细折好,放在衬衫的口袋里。
突然,车子急停,郑先生没留意,脑袋一下子就撞到了驾驶座的靠椅。
回神过来准备骂,却见有人用力拉开了他的车门。
好几个人,把他的qichē给包围了。
郑先生大惊失色:“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他旁边的车门缓慢打开,一个年轻人坐到了他旁边。
郑先生顿时就屏住了呼吸。
何梦德没有看到这一幕。
郑先生来过之后,何梦德给顾轻舟打了diànhuà。
“轻舟,我真想跟你再学学医术!”何梦德认真道,“很多时候,我考虑太单薄了。”
顾轻舟在diànhuà那头笑。
“姑父,您的医术已经很好了,不必妄自菲薄。”顾轻舟笑道。
何梦德自愧弗如。
“您如果想学,等我把一切都上手了之后,再教您吧。”顾轻舟又道。
何梦德忙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