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督军沉吟后,这才道:“是老太太主张的,别叫她老人家扫兴。你拿出些钱,办得隆重些。”
“这个归二婶管,我就是负责邀请宾客。”顾轻舟笑道,“阿爸,我觉得还是照二叔和二婶自己的心意过,更是对他们更好。”
司督军深以为然。
挂了diànhuà之后,顾轻舟也给司行霈打了diànhuà。
打通了,副官说:“师座不在驻地,有军务,这是机密。”
顾轻舟明白了。
挂了diànhuà,她傍晚再打了一个,还是没打通。
经过上次疑神疑鬼之后,顾轻舟现在的心宽阔了很多。
司行霈是很忙的,没打通就算了。
结果,凌晨三点多,顾轻舟被diànhuà吵醒。
司行霈回来之后,听闻顾轻舟打了两个diànhuà,不知何事,焦虑回电。
顾轻舟睡得迷迷糊糊,问他:“你才回驻地?”
“是啊。”司行霈道,“你没事?”
顾轻舟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说话也利索了几分。
她把老太太的意思,告诉了司行霈。
司行霈笑道:“正好,我想轻舟了,也想祖母了,回去看你们。”
顾轻舟握紧了diànhuà。
她没有回应什么。
只不过,司行霈的情绪好像好了不少。
后来,他们还说了很多话。
顾轻舟实在太困了,撑不住睡了。
等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还握住话筒,肯定是跟司行霈聊天的时候,直接睡着了。
她拿起来听了听,对面有点嘈杂的声音。
司行霈也没挂。
顾轻舟一个激灵,不知是否耽误他休息了,匆匆把diànhuà给挂了。
司行霈在二叔寿宴的前一天,回到了岳城。
他直接去了军政府报备。
铁路修建的进展,他拿给颜新侬看,需要拨款。
颜新侬给顾轻舟打了diànhuà。
顾轻舟就带着印章,亲自去了趟军政府的会议大厅。
一进门,就看到了司行霈。
阳光很好,从窗口照进来,落在他的身上。他铁灰色的军装干净挺括,勋章在暖阳下泛出淡淡金芒。
他的头发梳得整齐,眉目英俊逼人。
“轻舟。”他略微颔首,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