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极其嘶哑。
女佣上前,摸了下她的额头,顿时吓了一大跳。
“少夫人,您这是发烫了。”女佣道。
说罢,女佣转身下楼了。
顾轻舟想要喊住她,却没了半分力气。
她挣扎着坐起来,没坐稳,一头栽倒了地板上。
再后来,女佣说什么,她都没听到了。
模模糊糊中,顾轻舟听到了女佣说:“这是木兰,它使劲拉我上楼。”
“这狼通人性吧?”
“非常通人性,要不然如何知道少夫人生病了呢?”
顾轻舟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张太太和张辛眉。
她的胳膊上,正在输液。
她挣扎着半坐了起来,张太太急忙搀扶她,给她塞了个枕头靠好。
顾轻舟四肢无力,问:“阿姐,你怎么在这里呢?”
“我原本是去了饭店的,可我们来的时候,我把手袋留在你这里了,就过来取,不成想你家佣人说你不舒服。”张太太道。
张辛眉就趴在顾轻舟床边,问她:“你疼不疼?”
顾轻舟道:“我没事。”
佣人出去了,张太太搬了椅子,坐到了顾轻舟床边。
她问顾轻舟:“怎么突然发烧了?是什么时候不舒服的?”
什么时候?
大概是她婆婆说完那些话之后吧。
后来,她遇到了司行霈和司芳菲,他们很亲昵,她心里特别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今天忙了一整天。”顾轻舟低声道。
张太太不信。
顾轻舟似乎很想倾诉。
她沉默了一下,决定把自己突然发烧的原因,告诉张太太。
“阿姐,你挨过枪吗?”顾轻舟问。
张太太的眼眸深邃。
此事,问张太太才是问对了。
张太太不止挨过一次。
她突然明白了,为何顾轻舟会发烧成这样,她这是心里创伤症,引发了身体的反应,身体会通过发烧来提醒和调节。
“挨过!”张太太道。
她看了眼张辛眉,让张辛眉先出去,她撩起旗袍,给顾轻舟开她的伤疤。
“有一次,差点把脾给打破了。”张太太道,“我就是这样福大命大,才镇得住今天的地位。”
顾轻舟颔首。
张太太告诉她,尽可能的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