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略带试探看着司行霈。
司行霈想了想自己最近几个月做的事。他没有接近任何女人,甚至母马都离得远远的。
“没有!”司行霈肯定道,“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顾轻舟眼芒微敛。
她轻轻叹了口气。
“轻舟,你这辈子是栽在我手里了。”司行霈轻轻咬她的耳垂,“你还以为自己能翻身吗?”
说罢,顺势将她压倒了。
顾轻舟则生怕碰到他那个伤口,小心翼翼的任由他压。
两个人厮混了很久。
顾轻舟的衣裳,被司行霈用力扯开,她的娇艳顿时展现在她的面前。
司行霈爱不释手。
两个人厮磨到了半夜,顾轻舟被他累得浑身薄汗,就连头发丝也带着一点湿意,她手发麻了,软软的不想动。
司行霈依旧抱起她,为她洗澡。
躺下之后,顾轻舟睡不着。
司行霈亲吻她的面颊:“怎么还不睡?”
顾轻舟道:“你先睡吧。”
司行霈打了个哈欠:“我这一个月都没怎么睡觉。等我先睡一会儿,我再告诉你发生了何事。”
顾轻舟嗯了声。
司行霈阖上了眼睛。
不过短短几秒钟,他的呼吸就均匀了起来。
顾轻舟想起,司行霈说他绝没有对不起她,唇角就微翘。
她没动,而是看着天花板想心思。
后半夜,顾轻舟才睡着。
等她醒过来时,司行霈居然不在床上,顾轻舟吓一跳:“难道是我做的梦吗?”
她下楼去,看到了副官。
副官告诉顾轻舟:“顾xiǎojiě,凌晨四点有艘船靠岸,师座他去接应了,一会儿就回来,请您稍等。”
夜里靠岸的船?
不是军火,就是走私鸦片等物。
顾轻舟点点头。
“你去趟新宅,问唐平家中可有事,我可有信件。”顾轻舟又对这副官道。
副官道是,急匆匆去了。
不一会儿,副官进来,拿了几封信和电报给顾轻舟,又道:“军政府那边还没有消息。”
顾轻舟这才放心。
她坐下来,开始翻阅电报。
其中有一封是司慕发的,定期向顾轻舟回报平安。
“我一切安好,时常挂念你,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