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huà。”
“说。”
“二xiǎojiě摔断了腿,住到医院去了。她打diànhuà给您,想请您去南京探病。平城驻地接了diànhuà,知道事情紧急,说您去阅兵了,要过几天才回来,然后打diànhuà到这里了。”副官道。
顾轻舟的脸色没有变,依旧如常,心却猛然掉入了冰窟里。
若是平常,司行霈去了,顾轻舟也不会计较。
可她此刻很需要他的陪伴。
他亲mèimèi摔断了腿,假如他不去的话,只怕他自己也过意不去。
顾轻舟却不想他去。
她看着司行霈。
司行霈略微沉吟,对副官道:“去给平城打diànhuà,让他们给二xiǎojiě回电,我今晚会赶到南京。”
顾轻舟的心,如堕冰窖。
“今晚就走?”她问。
“嗯,要去看看芳菲。”司行霈道。
顾轻舟的手指,微微蜷缩了起来。
她想说:假如你这次去了,以后就不要再来看我了。
话到了嘴边,她没有说出口。
“你跟芳菲的感情这样好?”顾轻舟道,“从前我倒是不知道。”
司行霈笑问她:“你吃醋?”
“没有。”顾轻舟的神态冷淡,有点莫名其妙的心灰。
“我去看看,回头还是要走岳城路过的,到时候我多陪你几天。”司行霈道。
顾轻舟却不想了。
她希望司行霈可以拒绝。
可她又想,司芳菲是司行霈的mèimèi,mèimèi受伤了,他身为兄长前去探望,又有什么不妥呢?
道理顾轻舟都明白,可她就是不高兴。
不止不高兴,是难受极了。
“那你去吧,别走夜路,我也要回去了。”顾轻舟道。
说罢,她站起身。
司行霈把她送到了门口,没有再说其他的。
顾轻舟坐上了qichē。
她抱臂独坐,良久之后对副官道:“不要回去了,我想去看场diànying。”
副官道是。
qichē到了diànying院,顾轻舟买了票,略微等了片刻,就进入了。
看diànying的,多半是三五成群,独她形单影只。
她看的是滑稽戏。
滑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