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时候很在乎她的看法。
现在,心情很平和,没什么涟漪。他对顾轻舟,再也没了之前的愤怒和憎恨,同时也没了爱慕。
那一枪,把司慕的一切都打断了。
他清心寡欲了起来。
一个男人,因为爱情枪杀自己的妻子,司慕很瞧不起自己。
他反思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他和顾轻舟错过的源头。
他曾经有长达一年的时间忽略她。
而后,魏清嘉又回来了。
想到这里,司慕微微阖眼,把情绪深敛,不露痕迹。
“由你安排吧。”司慕道。
顾轻舟点点头。
司慕很配合,顾轻舟也松了口气。
她想起之前司慕给她的电报,提到了有个和她很像的女人,还有蔡长亭。
“你后来了解过那个女人吗?”顾轻舟问,“蔡长亭呢,之后见过他吗?”
司慕去了riběn之后,一直和顾轻舟通信。
在他们的信件里,司慕的每封信都要带上自称,我或者吾等等,代表他自己的意思,若是缺少这个字眼,就意味着电报不是司慕发的。
而顾轻舟给司慕的回信,一定会带上季节或者天气。
这两种字眼,是通讯常用的,很容易被忽略,而且有各种不同的表达方式,也不会被破译。
从始至终,没人借用顾轻舟的名义给司慕发信,也没人冒充司慕给顾轻舟发电报。
司慕有封电报上说,有个riběn女人很像顾轻舟。
“我当时日语不算好,认识的人也少,不敢贸然惊动蔡长亭,后来派人去找,已经找不到了。
那个女人姓平野,是当地一名军官的妻子,蔡长亭是她的表亲。她丈夫是增兵东北的军官之一,她到国内来了。”司慕道。
顾轻舟的心,猛然一缩。
她问司慕:“你亲眼瞧见了她,那你觉得她是我母亲吗?”
司慕道:“你和你母亲不像,这话我姆妈说过很多次。”
世上常有容貌相似的人。
有时候,两个人长得像,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有血缘。
“你觉得,我跟那个女人会有关系吗?”顾轻舟换了个说辞,“你认为是巧合吗?”
“不是。”司慕沉吟下说道,“蔡长亭也是有备而来,他似乎很早就知道你的存在,给他mèimèi报仇只是他的借口。”
顾轻舟深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