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说,这两个人的确是起了贼心,并非受人雇佣,可这件事绝不简单。
“要查!”司督军道,“何人这样作乱,决不能放过。”
司行霈颔首。
假如有人收买这两个赌徒来挖坟,事情反而很容易因为精心的安排都有痕迹,能有迹可循。
但赌场里的一句话,反而无从查起。
“若是有人筹划,倒也是个精明百倍的人!”顾轻舟心想。
她顿时想到了蔡长亭。
蔡长亭有这样的心机。
可蔡长亭干嘛做如此无聊的事?
这件事对司家的打击很对他更是没什么大好处。
想到这里,顾轻舟又觉得不可能。
“挖老太太的坟,到底想要做什么呢?单纯是恶心司家?”顾轻舟揣测。
她一时间,竟不知对方的企图。
当一件事没有合理解释的时候,大家会以为这是意外。
而意外,是没有为什么的,没有逻辑的,它很多时候不可理喻且荒诞,但是它实实在在发生了。
顾轻舟猜测不到了。
“交给警备厅审吧。”司督军道,“留着他们的命,看看他们有没有说实话。”
“他们说了实话。”司行霈道,“这两人在赌场欠了很多钱,他们想要一笔钱。他们身上,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就是说,他们俩的命,已经无用了。
既然无用,司行霈就要折腾死他们,不会再留下他们的命了。
司督军道:“那就关起来,还审问什么?”
“我自有主张。”司行霈道,这是不希望司督军插手了。
司督军微怒。
顾轻舟道:“阿爸,咱们回去吧?”
司督军还有很多事,此前案子算是告破了,他还要安排人手去给老太太守墓,故而起身离开了。
顾轻舟跟着他回到了督军府。
这两块玉佩,司督军说交给顾轻舟保管,顾轻舟就拿好了。
“阿爸,我想跟您说几句话。”顾轻舟道。
司督军摆摆手:“我今天累了,你先回去歇了,改日再说。”
顾轻舟满心的话,都咽了下去。
她回到了新宅。
一进门,顾轻舟就看到了司慕。
司慕依靠着大门而立,神态安宁。他目光落在她的面颊上,似有一层柔粉,幽静中带着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