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厮打啊。”
阿蘅紧紧握住了拳头。
顾轻舟俯身,在她耳边道:“泼酒就是尊贵高雅,扇耳光就是粗鲁吗?公主,你搞清楚状况了吗,现在是弱肉强食的年代了!”
阿蘅的指关节被她捏响了。
顾轻舟说完,拿起自己的手袋,往大门口走去。
蔡长亭追到了门口。
“顾xiǎojiě!”他这样称呼顾轻舟,“请你稍等。”
顾轻舟停下脚步,鬓角略湿,衣领沾染了酒污,似一朵朵盛绽的花。
她眼眸凛冽:“和我的亲姐姐相比,你更想我去太原府!蔡长亭,你打什么主意?”
“顾xiǎojiě,我是旁观者清”
“少来这套!”顾轻舟冷哼,“你有你的野心,她有她的,我也有我的!你图谋不轨也不是一两天,没必要跟我装好人。我不信任你们,你们也不信任我!就一句话,要不要带我走?”
“当然。”蔡长亭道。
“我们不会带你走。”阿蘅远远的,冷冷的说,“你没资格。”
她在生气。
她泼了顾轻舟一杯酒,大概没想到顾轻舟会反过来扇她一耳光,现在她一肚子闷气。
“我不去,谁能衬托你的气度高贵,举止得体?”顾轻舟淡淡道,“蔡长亭,你说呢?”
“我们后天早上出发。”蔡长亭道。
“不,我们明天下午出发。”顾轻舟道,“就这么说定了。”
说罢,她阔步走了出去。
没有人带路。
阿蘅冷哼,她知道顾轻舟即将迷路。到时候她灰不溜秋回来求助时,她再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