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沉吟了下。
一切都要重新规划。
他握紧了方向盘。
“司行霈,你从前说想去suzhou隐居,什么时候改变了主意?”顾轻舟问他。
“最近。”他道。
司行霈告诉顾轻舟,他之所以改变了主意,因为他的计划越是推进,他越是知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
裁军喊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功,如今统一了就能集权?
这是做梦!
接下来的浩战,是漫长而血腥的,司行霈似乎看不到头。
他从小就盼望着自己的百姓能在héping的环境里生存,孩子们的家园没有炮火洗礼,然而,这一切都不可能避免。
当司行霈发现,短暂的héping不可能迎来真正的曙光时,他就知道炮火是无法避免的,非要去阻止,也是违背发展,和保皇党一样倒行逆施。
司行霈不想阻拦滚滚前进的时代车轮。
他渴望héping,但是要经过无数血腥之后,甚至还要无穷无尽的权力争夺,他突然就乏味了。
一个人,无法挑起整个时代的进步,而司行霈并非合格的领导者,他这个人太过于任性。
政治的妥协和隐忍,不适合他。
“轻舟,我突然看透了很多。”司行霈笑道,“我一直告诉你,不要做违背时代进程的事。你不要做,我也不会做。”
顾轻舟嗯了声。
司行霈继续道:“所以,我们去过我们曾经计划的好日子。我带着你,去一对野人夫妻!”
顾轻舟倏然心中微动。
她笑了起来:“这么一想,我也很期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