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过隐居的生活。”
他的气息带着酒香,炙热微醺,让顾轻舟沉醉。
顾轻舟任由他抱着,心中却在想:suzhou不行,他们在suzhou,其他人是不会放心的。
可能要去更远的地方。
离开得够远,远到其他人看不到、听不到他们的消息,他们才能真正隐居。
“你上次不是说,有个岛屿吗?离新加坡不远。”顾轻舟回视他,“我们可以去做野人。”
司行霈哈哈笑起来。
他亲吻了下顾轻舟的耳垂,声音很温醇,像酒一样令人沉醉:“好,去做野人也好。”
司行霈一边说话,一边将顾轻舟抱得更紧了。
顾轻舟回到了家中,隐约听到客房还有声音,似乎是无言在说话。
她对司行霈道:“你先去洗澡,我去找秦九娘说几句话。”
秦九娘的水肿已经药到病除,好了七八成,露出她原本面目。
顾轻舟看她,只感觉她眉眼清隽雅致,年轻时定然是个美人。如今瞧着,也是颇有风姿。
她不是摇曳多情的姿容,却是英气勃发。就连那两道细长的眉,亦微微上扬。
她和无言还没有睡,似乎在商量什么。因无言的话太多了,导致秦九娘很久都插不上一句,一席话谈了半晌都没谈完。
“都快十二点了,你们还不睡?”顾轻舟笑盈盈立在门口,夜风微凉,屋子里又暖,一冷一热的烘托下,她面颊泛出红潮。
顾轻舟双颊红扑扑的,有点俏皮。
“还没。”秦九娘道。
她们俩去了隔壁。
关了门坐下,顾轻舟问秦九娘:“你们是不是商量回去?”
秦九娘点点头:“我的病差不多好了。”
“我想求你帮忙,杀一个人。”顾轻舟道,“但是我不知何时要动手,所以得委屈你们多住些日子。也许三五日,也许小半年。”
秦九娘沉吟:“这算是你正式的请求么?”
“是。”
“那好,我会通知五先生。既然你是正式的请求,我们不能拒绝,我接下了。”秦九娘道,“住多久都可以。”
顾轻舟略微笑了下。
微笑过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问秦九娘:“你们shārén是不可以失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规矩吗?”
“一旦出手了,以后终身不能离开山寨。世事无常,万一被人看到了行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