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真的深爱，至少是有善意的。这点善意，就足以和他相处。”顾轻舟表态了。
她一向支持程渝的决定。
程渝的路，只要没有歪，不管她走光明正大的官道，还是曲径通幽的小径，顾轻舟都支持她。
她们说着话儿，午膳就准备好了。
吃了饭，顾轻舟和程渝就在叶妩这里歇午觉，准备睡好了下午去看diànying，晚上去听戏。
到了下午四点，三个人穿戴整齐出门。
在叶督军府的大门口，正巧停了一辆qichē。
叶督军下车，却很殷勤的亲自开了车门。
车门内，伸出一只纤细笔挺的小腿，亭亭落地之后，窈窕佳人穿着橘红色的风氅，站在午后暖融融的阳光里。
风微凉，吹乱了她鬓角碎发。她微抬皓腕，将碎发掖在耳后，露出手腕上耀目的钻石手链。
顾轻舟愣了下。
叶妩脚步也顿住。
程渝则问：“唉，那是谁啊？”
她声音颇大，对方和叶督军都听到了，故而一起转头看过来。
“出门去？”叶督军瞥了眼三位盛装的女郎，口吻闲淡，对她们不太关心，只是随口一问。
“是，我们去看diànying。”叶妩回答。
她走上前，和来客打了招呼：“方xiǎojiě，您今天刚到么？”
来客是方悠然，叶督军从前的女朋友。
叶姗在的时候，设计让这位方xiǎojiě离开了。
可上次叶督军去北平，专门去找了这位方xiǎojiě，他们并未断绝来往。
如今，叶姗踪迹全无，这位方xiǎojiě却又杀回来了。
造化无常！
“是的，三xiǎojiě。”方悠然柔婉端庄，声音恬静，是最标准的淑媛，一看就是教养得体，满腹才华。
“别叫三xiǎojiě了，就叫阿妩吧。”叶督军道。
叶妩心中一个咯噔。
她笑笑，没说什么。
她们照计划出了门。
上了qichē，她们三个人并排挤在后座，顾轻舟坐在中间。
左手边的叶妩碰了下顾轻舟的胳膊：“老师，我父亲是不是真的要再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