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视线。”
司行霈也说:“我已经想到,一旦牛怀古落网,最终的计划就要开始,白远业肯定要先离开新加坡,再运筹帷幄,所以我派人去堵住了他。”
司督军诧异:“堵住了吗?”
司行霈看了看手表:“应该是抓到了。”
司督军微微蹙眉:“万一错了呢?他可是护卫司署的长官,你们这样做,等于是蔑视了护卫司署的权威,这个机构即将崩塌。它真的崩塌,绝大多数人失去了约束,对咱们没好处。”
一个白远业,一个牛怀古,算是护卫司署的两根顶梁柱。
“阿爸您放心吧,我们是合理推测。排除了牛怀古的嫌疑,就只剩下白远业了。他自以为黄雀在后,让司家和护卫司署争斗,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实则做得太明显了。”顾轻舟道。
司督军不解:“你如此肯定?”
“嗯,因为我买通了秘书林小姐,她以前给我做秘书的,我知道她很虚荣很缺钱,也很好收买。
牛怀古被抓的时候,秘书小姐就在白远业身边,她看到了白远业的表情——很得意,而且和牛怀古撕破了脸。
因为他确定护卫司署不会再存在了,他和牛怀古也不会再有机会共事。他这个翻脸,就等于告示了一切,他在背后操控着。”顾轻舟道。
司督军听了,沉默了片刻才问:“那接下来呢?审问他吗?”
“不,接下来是演戏。”司行霈道,“把白远业先关起来,我们都不去见他,等事情差不多成功了,再看看他们藏了多少势力。”
这次不是钓鱼,而是撒网。
每个落入网里的鱼,都别想跑掉。
顾轻舟道:“阿爸,我们估计了下,事情爆发不是今天,而是要等我生产的时候,他们想要让司家放松警惕。”
司督军道:“但愿这次能成功。”
接下来的几天,护卫司署正常工作,牛怀古和白远业却都不在。
司家派人去了趟护卫司署,想知道他们给个什么解释,护卫司署的人却说白长官不在,需要等待。
“到底什么时候能给我们一个交代?”司家的副官问。
护卫司署的人说:“要等白长官回来。”
这么一拖,就足足拖了半个多月,顾轻舟终于到了临盆的日子。
她提前两天住到了医院,司行霈把玉藻和两个孩子交给司督军,自己和司琼枝都在医院陪同顾轻舟。
“名字真的要叫青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