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你女朋友吗？”
——
一秒，两秒，三秒。
林飞没说话。
方凝什么都明白了，但却一脸潇洒地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没事儿，看把你纠结的。”
“不过…”她停顿一秒后，旋即又说道：“你可以抱我一下吗？”
“就当是送我的生日礼物。”
“好吗？”
说到这里，虽然她嘴上还强行笑着，但眼睛却已经红了。
林飞眉头一皱，但却没有说话，而是上前一步抱住了方凝。
方凝愣了一秒，旋即紧紧地抱住林飞，她没有说话，仿佛要把所有时间都都用来记住林飞的味道和体温。
角落很安静，只有滴答声。
那是方凝的眼泪落在林飞肩膀上发出的声音。
过了很久很久，方凝才轻轻推开林飞，头也不回地跑开了，似乎是不想让林飞看到自己哭的样子。
方凝很优秀，并不比王可欣和乔婷婷差，加上家庭背景的话，反而要比她俩更胜一筹，只不过林飞确实对她没感觉，只把她当作朋友。
林飞明白感情的事毕竟不能勉强，如果他接受方凝的话，对方凝来说反而是更大的伤害，所以林飞绝对不会这么做。
林飞望着方凝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深深地叹了口气，回到了乔婷婷身边。
乔婷婷没有问什么，仿佛知道一切，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宴会结束后，当林飞准备带乔婷婷离开时，乔婷婷却拉住了林飞的手，说道：“我想洗个头。”
“洗头？”林飞诧异道：“那我带你去理发店吧。”
可没想到乔婷婷却连忙摇手，并且一脸潮红地说道：“不要浪费了吧…就在这开一个房间我随便洗一下吧…”
林飞闻言，一脸无语。
在这里开房间明显比去理发店洗头更贵好嘛？
林飞明白乔婷婷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不过林飞也没多说什么，因为自从上次在度假山庄和王可欣那晚之后，林飞也不那么腼腆了，反正是自己女朋友，这很正常，所以便带着乔婷婷去楼上开了一间房。
还别说，乔婷婷进入房间后，还真第一时间跑进卫生间洗头去了，只不过她洗了很长时间，足足一个小时后才从卫生间出来。
不过她出来的时候却是穿着浴袍出来的。
“淋浴房喷淋头坏了…水都洒在了我衣服上…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