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而来的泥石流吞没,温度也在瞬间冷却。”
过了千万年为单位的漫长岁月,随着大自然的变化,又经过地下水系的反复冲刷,在泥沙中封存了无数年的林又在地下显露了出来。
我却没觉得这些石头树有什么可稀奇的,当年我在昆仑山也挖出来过。不过最近shirley杨一直都显得忧心忡忡,神色间始终带着忧郁的气息,也难得见她高兴,我便对她说:“咱们来云南这一路虽然没少担惊受怕,却也见了些真山真水,看到些平常人一辈子都看不到的东西,也算得上是不虚此行,得到了不小的收获。”
胖子插口道:“只看些破石头未免显得美中不足,再摸上几件惊天动地的明器回去,在潘家园震大金牙那帮孙子一道,然后杀出潘家园,进军琉璃厂,才差不多算是圆满。”
我刚想说话,那枚悬挂在前方的照明弹却耗尽能量,随即暗了下来,洞中又逐渐变成一片漆黑,只剩下我们头盔上战术射灯的微弱光柱。我感觉我们仿佛正漂流在一片黑色的海洋中,全世界只剩下了我们这三个人,随着照明弹最后的一丝光亮正慢慢被黑暗夺去,一种突如其来的孤独和压抑感传遍了我的大脑神经。
我对自己会产生这种感觉感到非常的奇怪,从光明到黑暗的那个过程中,我仿佛被一阵微弱的电流击中,随后便有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心情顿时变得沮丧。我看了看shirley杨和胖子,他们两个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这种微妙的变化是如何产生的,它究竟预示着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感到一阵恐慌?
这时那枚被发射到了正前方的照明弹终于已经完全的熄灭,然而我们发现在照明弹最后的一线光芒彻底消失的同时,在那黑暗的地下水深处慢慢出现了一个微弱的白色人影。虽然洞穴中非常黑暗,但是那个人影身体上的白光却越来越清晰,我敢肯定,那是个全身素缟的女尸。她似乎是从水中漂过来的,随着那女尸离我们越来越近,女尸那如冰霜般的容颜也可以看清了,我的心跳开始加快,那种梦魇般的恐慌感也逾发强烈。
前方的水面上有很多漂浮型水草类植物,阻挡了我们在水面上的前进,只好取出工兵铲不停的把这些漂浮着的水草拨开。浮萍和水草上生长了很多的蚊虫、水蜘蛛、蚂蝗,不断的往人脸上扑来。
正当我们不胜其烦的当口,忽听前边有阵阵嗡嗡嗡的昆虫翅膀振动声传来。我下意识的把冲锋枪从防水袋中抽了出来,为了看清是些什么东西,胖子只好又打出一只照明弹。光亮中只见